「純也我很厲害吧?」太宰治獻寶的朝天海純也笑道。
天海純也卻皺眉看著他,太宰治在他的目光中,變得有些不自然。
「純也,我身上,有哪裡不對?」
「你的傷口,不疼嗎?」天海純也疑惑的問。
太宰治沒想到天海純也第一句就是關心他的話,頓時心中一暖,挺胸抬頭豪氣萬千的道:「沒問題,一點都不——嘶!好疼好疼好疼……」
他挺起胸口的動作牽動了傷口,帥不過三分鐘的嚎起疼來。
你是來搞笑的嗎,太宰?
天海純也有些無語的抬起右手按了呼叫鈴,叫來了值班的護士。
兩位身高體壯的護士大姐姐把不遵醫囑下床亂蹦的太宰治重新按到了病床上,然後動作豪邁又不失仔細的拆開了他的繃帶檢查一番,最後宣布:「傷口又裂開了,重新上藥吧。」
太宰治聞言頓時面無人色,他悽慘的向天海純也求救:「純也,我不要重新上藥,只要包紮好就行了——」
「我也算是醫生,要聽醫囑,太宰。」天海純也搖頭,目送他被護士大姐姐們挾持著出了病房。
最後太宰治半死不活的被送了回來。
閉目養神的天海純也聽到他有氣無力的呻吟聲後,半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
太宰治的神色很萎靡,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一邊哼嚀一邊喃喃道:「我不純潔了……我被玷污了……太粗暴了……」
「嚶嚶嚶……」
天海純也不想理他,重新包紮個傷口而已,竟然表現得跟被人蹂躪了一樣,太宰治的戲真多。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見天海純也不搭理他,太宰治演了半天也覺得無趣,就乖乖收了功。
病房裡徹底安靜下來後,左肩的疼痛變得更加明顯,天海純也忍耐著不發出一點聲音,他怕自己痛呼出聲。
忽然的,天海純也感覺到額頭被覆蓋上了帶著點涼意的手,是身邊隱去身形的黑騎士在關心他。
礙於有太宰治在,天海純也不好出聲,他只能微微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而黑騎士見天海純也逞強,也沒說什麼,只是收回手,垂頭沉思起來。
太宰治沒有安靜太久,他在自己肚子餓得發出聲音後,就問天海純也:「純也,你餓了嗎?」
「有點。」天海純也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太宰治。
「不過你別想再跑出去。」
太宰治氣悶的癟了癟嘴:「我才不會呢!才不要再被……」
後面的話被他含混的糊弄了過去,可見剛才被護士大姐姐們上藥的經歷的確給了他不少陰影。
「我讓人給我們送早餐來!純也想吃什麼呢?」太宰治換了副笑臉問道。
「你跟我都是傷員,清淡點就好。」
「清淡點啊……」太宰治想起了上次天海純也給他做的那頓病號餐,「那就喝粥吧!」
「可以。」天海純也點了頭。
早餐吃什麼敲定之後,太宰治拿出了手機,撥了一串數字出去。
等電話接通後,他就直接說:「喂,請問是織田作嗎?」
「我是織田作之助,你是?」另一頭的人摸不著頭腦,天海純也都能聽出對方的疑惑。
「欸,聽不出來嗎?我是太宰治啊。」
「太宰君?哦,想起來了。不過我記得沒跟你交換過手機號碼。」
「這個問題不需要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織田作,我餓了。」太宰治鄭重的說道。
「這樣啊,沒吃早飯嗎?」另一邊的人很自然的就忽略了手機號碼的問題。
「是的,我和純也從醒來到現在就一直沒吃東西呢,快要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