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声说:“蛮子,你说我一句外语不懂,出去会不会像个傻子?”
“啥?出去?你要去哪儿?”
“市长带队,宇龙出钱,去美国、德国和丹麦去考察风力发电设备……”
我极不厚道地大笑,把习晓北拖到客厅的沙发上蹂躏,事实证明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文凭也是有力量的。初中都未毕业,那个“学习不好”的习晓北同学在本科生管江涛的手嘴并用下,浑身发软,呻吟不断:“蛮子,蛮子……”
我掐住了不让他射,“有翻译呢习总,你还怕让人卖了不成?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习总把头扭向了沙发的里面,宁死不屈。
“你求求我,我告诉你个好办法,绝不会让人耍了。”
习总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听不清他说什么。我的手指恶意地拂过顶端,他回过头咬了咬下唇,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下,就这一下,文凭的力量消失无踪。习总满足的长长的叹息过后,揪住了我的耳朵:“什么办法?”
“你带着谢青不就结了,又不缺一个人的钱……”
这一晚太过销魂,我居然忘了说余学平的事。其实潜意识里我怀有一种侥幸心理,觉得在习晓北出国期间,余学平一定会离开的。
49 裂痕
余学平真是我命中的魔星,第二天我抽空回去给他送早饭,发现他发烧了,近四十度。送到医院一检查,肺炎。妈的我简直要疯了,可事到如今,自首的最佳时机已过,我还是想咬牙一个谎接一个谎的撒下去,期望可以熬到习晓北登上飞机的那一天。
白天医院里有护工,余学平烧的也不厉害,可一到晚上就又回到四十度。没办法,我还真怕他在我这有个三长两短,夜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头两天跟习晓北说同事住院了,他很忙没在意,第三天晚上他不干了:你们银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这马上就半个多月见不着你了,你他妈的明白我意思吧?
我当然明白。给余学平量下体温,三十八度七,比昨天强多了。跟护士托付了一番,又安慰了像只病兔子一样赖赖吧唧的余学平一会儿,我跑到习晓北的车前时,他已经暴躁了。
“我说你这几天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我怎么瞧你都不对劲。”
“没事儿,又上班又陪床,累坏了。”
“今晚陪我的床吧蛮子,”他的手从我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摩挲着我的腰际。“我出去的这些天希望你能一直趴在床上等我……”
刚一进门就被习晓北按在门上亲吻,我一边回应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衬衣,低头去解他的腰带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转过来。”习晓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气森森的,我疑惑的背对着他,心里开始打鼓。
“你究竟在医院里陪谁?”习晓北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后颈,那附近的皮肤瞬间凝结成冰。
“我,我同事啊……”
“你哪个同事,喜欢在你身上嘬印子?”
后来余学平承认他半夜清醒过来,看我趴在床边睡着了,实在忍不住,轻轻在我后颈上吮了一会儿,还不到半分钟呢我就醒了,他赶紧装睡,我真的一点都未觉察。习晓北手指的温度越来越低,我的脑子被冻住了,无法转动,只能怯懦地说:“是余学平,他前几天找来了……”
等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习晓北的怒意已经像暗夜里的藤蔓一样恣意疯长。他甚至一句话都不屑于问我,就已经按自己的思路审判了我和余学平这一对奸夫淫夫,定了我们的罪,然后施以惩戒。
“哥我什么都没做,他精神不大好,又得了肺炎,我实在是……”我自说自话,不错眼珠的盯着习晓北,经验告诉我,塔拉同学发作起来像草原上的白毛旋风,我逃脱的几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