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现在就是觉得头痛不舒服,麻烦你去跟先生说一声我现在没啥味口,不想吃饭。”她揉压着太阳穴佯装不适的说。
“头痛不舒服?要不要到医院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回绝的走进房内,并告诉黄嫂说:“你们不要来吵我,让我安静的睡一下就好了。”
在邾松婕坚定不移的决绝下,黄嫂只有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担忧下楼,并老实的将一切告知饭厅内喂小狗吃肉丝的方云扬,而他的反应是立即起身往二楼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黄嫂突然觉得外表冷漠的先生一定是爱着太太的,虽然因为事业忙经常不在家,但一听到太太身体不舒服就马不停蹄地向太太房间冲去,光看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爱太太是真心了。
“听说你人不舒服 ?”
房门毫无预警地被打开,邾松婕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他冷嘲热讽的声音在房内响起,她轻颤了一下,不知道这回他又要以什么方法惩罚她的一时之快。她缓缓的回头面向他。
“脸色红润,目光炯炯,气息也很平稳,你不像有病的人嘛!”方云扬走近她,低头认真地研视后奚落地开口说。
“我说谎,因为我不想见到你。”邾松婕吸了一口气,勇敢地直视他。
“哦,为什么?”他扬眉好奇地问,“因为我冷落娇妻,让你独守空闰一个多月,你生我气,所以才不见我?”
邾松婕对他的无稽之谈反应是转开脸,她实在不想看到这张恶魔的脸。
“回答我!”方云扬一把攫住她下颚,要她直视他。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邾松婕看着他深邃无情的眼眸,以前所未有的平静口吻对他说,“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就算有的话那你也该羞辱我够了吧?如果你是为了你父亲遗嘱上的原因逼我嫁给你,那么在你目的达成之后,是不是也该放我自由了?”
“自由?我没绑着你吧?”
“我的意思是放我走。”
“你想走去哪里?别忘了结婚后你就是我老婆了,你不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你想去哪里?”他的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相夫教子?”邾松婕很想嗤之以鼻地笑,但为了怕激怒他,还是作罢的以最平静的口吻说,“方先生,我们的关系根本扯不上‘相夫教子’这四个字,你我应该都心知肚明才对,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般正常的夫妻,没有爱、没有情、也没有想去培养爱情的心,我们两个人……”该怎么说呢?她微蹙秀眉,停下来想自己该用什么表达才适当。
方云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一个月来,不断周旋在公事与公司内部的老狐狸、小狐狸与狐狸精之间,太久没与女人温存,而忘记了真正的女人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温香,以至于让他有——她的美艳、纯真是世界上惟一仅有的错觉。
看着她毫不做作的姿态,听着她温润圆滑的嗓音,感觉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他僵硬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燃烧了起来,并在他有能力阻止前直冲向下腹,让在前一秒钟前还宽松舒适的裤子紧了起来。
“我们俩就像是水与火一样,分开时相安无事,但若一相遇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永远不可能有相容的时候。”邾松婕思考了好一会儿后告诉他。
“水火不相容没关系,我们的身体相容就可以,你要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来试试看。”方云扬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毫不隐瞒地迸出一抹欲火。
“不要!”邾松婕立刻脱口而出,身形更以史无前例的速度跳出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内,铜铃大的双眼则谨慎防范的盯着他。
“过来。”方云扬的眼神一下子阴沉了起来。
邾松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