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剧烈的颤抖个不停。
“我爹……被人抓走了?”
柳行云长臂一伸把她揽到怀中,拍拍她抖缩成一团的身体安慰她,“只是下落不明,应该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别太难过。”
“我……我怎么可能不难过?”明子薇眼前发黑,只觉自己好像狂海怒涛中的一叶小舟,无处可归、无处可依,纤白小手忍不住牢牢抓住他的衣襟,“是不是‘白玉京’抓的?是不是?云!你不要再骗我!”
柳行云叹息一声,“小笨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到现在还信不过我?”
“我……我……”她的脑袋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一阵悲戚涌上喉头,让她忍不住啜泣起来,“怎么办?我好担心我爹……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
柳行云剑眉紧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行,不能再在这里以逸待劳了。
敌人已经忍耐不住开始强行抓人,他们也得主动出击才行。
明子薇不懂他在想什么,仰起头看著他。
她那双明媚的大眼凝满了泪水,濡湿而凄恻,柳行云心一悸,忍不住低头在那双眸子上亲吻了一下,明子薇羞怯的闭上双眼。
“放心,我会救回你父亲,我还要亲口向他提亲,让他把宝贝女儿嫁给我呢。”柳行云故意说著笑话。
“我才不要嫁给强盗呢!”她娇哼了一声,心底的恐惧却奇妙的减弱了几分。
柳行云身上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安心。
这也是她在发现他是“白玉京”的当家之后,虽然愤怒至极,却没有采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彻底决裂方式的最主要原因。
夜黑,风高,路途难行。
明子薇向后紧紧依靠在柳行云的怀抱里,恐惧的闭上双眼,不敢看两边迅速向后消失的风景。
她正坐在马上,马在飞速疾驰。
马是骏马,黑色,只有额头上的一绺毛和四蹄是白色的,它即使载著两个成年人,奔跑的速度依然比寻常马匹要快出许多。
明子薇生平第一次骑马就是这种没命的狂奔,吓得她魂飞魄散,自然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柳行云坐在她身后,一只手紧搂著她,一只手拉著缰绳,还不忘嘲笑她两句,“是谁说什么都不怕的?”
“我……我本来就不怕!”她咬住嘴唇逞强道。
“喔,那我放手了喔。”坏心眼的男人故意放松搂住她的手臂。
“哇啊!哇哇啊……不要!”明子薇的身体立即东摇西晃,几次险些栽倒下来,她吃力的扭身,死死拽住身后男人的衣服,吓得哇哇大叫,眼睛又湿润了。
“不错、不错,你叫得真好听。”柳行云见把她吓得够了,便又重新搂住她,在她耳边吹著热气低喃。
“混、混蛋!”她的脸蛋一热,却因为身体重新获得了平衡而稍稍安了心。
“我希望咱们洞房花烛夜时,你也能这么热情喔。”得寸进尺的男人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
明子薇羞得全身发红,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可身不由己,她的双手还要紧紧抓住这根讨厌的救命稻草呢!
接到了逍遥儿带回的消息之后,他们草草吃了晚饭,柳行云随手收拾了一个包袱和几样随身利器便带著她出门了。
明子薇不知要到哪里,有些狐疑,但他什么也没有解释,只说:“相信我。”
这一句话,就让明子薇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她对柳行云的感觉还是很奇怪,明明知道他是个强盗,而她不喜欢强盗,又知道“白玉京”是威胁她家的元凶,但她却又矛盾的相信柳行云的话,任凭他带著她上了马,奔向陌生的地方。
“云,逍遥儿又不认识我爹,它怎么能找到越州去的?”她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