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一株垂柳下,道:“皇后娘娘说的有理,皇上大概已经忘了,他当时对大福晋发过的誓言。”苏茉尔折下一支柳条,扭过身子,对大玉儿道:“依我看,必须有人去提醒他才行。”语气带着愤恨,甚是不尊重。
“谁敢提醒皇上呢?”盆子里的一串红开的正盛,大玉儿转过头瞧着,不忍再看那对交颈缠绵的鸳鸯,问道。
苏茉尔灵机一动,道:“自然是大福晋自己。”
大玉儿低斥道:“开什么玩笑。大福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提醒皇上。”
“山人自有妙计。”苏茉尔狡猾的笑道:“格格,您就等着看好了。”
深夜。关雎宫。
漪澜捂着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见皇太极拿着一本书,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不由问道:“爷,您今晚怎么还不睡,什么书这么好看?”
皇太极扭头去看,只见灯下的漪澜,皮肤泛着微微的光芒,越发白皙光滑;一头及腿的乌丝全部披散开来,如夜幕一般黑压压的;眉如远山,鼻若悬胆,口如樱桃,眼角嘴边都带着慵懒魅惑。静时闲花照水,动时优雅妩媚。真是个妖精,皇太极不知第几回作此感慨。把书甩在一边,皇太极滑□子,将漪澜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道:“今儿晚上,有一场好戏,澜儿想不想看?”
把下巴杵在皇太极坚硬的胸膛上,漪澜盯着他,好奇道:“什么戏?爷这么好的兴致,就是为了等这场戏?”
“是啊。我害怕等得无聊,才拿着本书做做样子,偏你说灯光太暗,伤眼睛。”皇太极笑道,手掌一挥,那摆在床边的烛台一下子便熄灭了。
漪澜眯了眯眼,在药丸的帮助下,皇太极的武功进步还不错。待适应了黑暗,漪澜轻声道:“爷,咱们一起吧。我最喜欢看戏了。”
“好。”皇太极把漪澜整个人都抱来压在自己身上,笑道:“还有一会儿呢。澜儿先陪我做做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漪澜可以夜视,在月光下,两个眼珠闪着疑惑的光芒。
皇太极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在黑夜里将漪澜看得清清楚楚,是武功练成了一层的原因么?或许还有澜儿给的补身药丸,他想到,那药丸子服用过后,对练功大有助益。出于练功有所小成,皇太极心情大好,把苏茉尔要装作阿巴亥吓自己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呵呵笑道:“澜儿跟着爷就是了,不用知道。”大手从领口伸入漪澜的睡袍,握着漪澜的雪峰,揉捏着。
漪澜俏脸一红,低吼道:“你这个色狼。”
皇太极咬着漪澜的耳垂,笑道:“爷只对你一个人色,小妖精。”感觉漪澜的身子一颤,皇太极调侃道:“还是这么敏感。”两人陷入激~情当中。
苏茉尔提着个灯笼,边朝关雎宫走边道:“兰格格,我不是故意要来吓您的。只是格格,她实在是活的太苦了。她和十四爷究竟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总在生死边缘挣扎。”她暗道,“兰格格,您和格格是亲姐妹,您享受着皇上的宠爱,格格却总是过得痛苦不堪。格格逆来顺受到今天,又得到个什么好结果?”她转过身子,想离开,却又不甘心:“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不能让十四爷去死。我苏茉尔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用我的一条命,换十四爷一条命,也值了。”——苏茉尔,你的理由好牵强,其实你是喜欢多尔衮,是吧?这次漪澜根本就没有害多尔衮,也招来了你的嫉恨。大玉儿和多尔衮的苦楚分明就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和漪澜有半毛钱关系啊?
想到这里,苏茉尔偷偷在关雎宫外扮了几次吊死鬼。可怜的苏茉尔,更深露重的,表演了半天,房间里的两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苏茉尔的计划是扮鬼吓漪澜,却没有想到皇太极也在关雎宫休息,她去的时候正碰上两人激~情似火。整个房间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