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
就连地面都采用了一种白色的发光材料,人走在其中显得异常突兀。
他回到办公室后,有些脱力般的一下就坐在了椅子上。
不过他并没有休息,而是拿起桌上的座机,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这是一处秘密的军事基地,主要以医学科研为主,整个基地都处在信号管制的状态下,屏蔽了所有的外部基站。
所以,只能通过座机拨打卫星电话。
“小埃吗?”
“哎是,孟叔您好,是我父亲那边有情况了吗。”
“算是吧,具体的结果还没出来,并且我这里暂时也没有权限透露具体数据。”姓孟的院长做了简单的解释,安抚了一下电话那头的情绪,然后问道:“你母亲在旁边吗?”
“在的,需要她接的话我现在就把电话给她?”
“这样吧,也不用麻烦了,你开个免提。”
“好的孟叔。”
“喂?老孟你好,我听着呢,你能听见吗?”
“弟妹你好,是这样,刚好你们一家都在,就跟说一下老埃目前的情况。”
“唉好的好的,您说,孟叔。”
“是这样,小埃,上次从你母亲那提取的生物电波转化后的编码,已经成功传输到了你父亲神经尘埃的记忆体里。”
专心于科研工作的孟院长经常不自主的熬夜,加上抽烟的缘故,导致他咽炎的症状有些严重,咳嗽了几下后,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目前的数据都在正常的阈值内,你们可以放心,我下这个结论虽然有些为时尚早,但结合起初将我的生物电编码,写入记忆体时所产生的数据相对比,我认为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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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幸苦你了老孟,为了我家老埃你可是操碎了心啊。”
“弟妹你这说的什么话,他是我兄弟,既然我有这个能力,那就必须要竭尽全力的救他。”
似乎觉得这么大岁数了,再说这种话显得有些矫情,他话锋一转,又换了套他觉得不错的说辞:“再说了,这可是国家的重点项目,无论老埃还是我,能够参与到这样的实验中来,那是毕生的荣耀,我是坚决不会让这个实验失败的!”
“妈,孟叔说的都是好事呀,你怎么还……”停顿了一会,电话里又传出了那个年轻的声音,并且声音变得清晰了许多,明显是关掉了免提:“孟叔,谢谢您了,这么忙还想着给我们报个平安。”
“行了,就这样吧,一晚上没睡我得先眯一会去了。”
“好的孟叔再见,您多保重身体。”
“嗯嗯……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孟院长放下刚刚摘掉的眼镜,拿起手边上的一个小瓶,给自己滴了几滴护眼液。
熬夜后的虚脱感觉愈发的明显,他就这么仰着头睡了过去。
可这样宁静的画面也就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那种复古的金属铃声,在这样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极为刺耳。
也许是太过劳累,这样刺耳的铃声响到了第四下时,孟院长才猛地坐直了身子,把电话接了起来。
“嗯,好。”
“………”
“不用发过来,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他揉了一把又变得干涩异常的双眼,戴上眼镜后站起身来。
不过他在走了几步后,又退了回来,将桌上护眼液的小瓶子装在了口袋里,然后关门离去。
“两次数据的对比分析出来了,识别出的状态结果完全一致。”
一名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研究员,正在给孟院长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