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作为他的生日礼物。一辆罗尔斯。罗伊斯——我的天!”
“我来这儿是找你,而不是你的女儿。”
“听你这么说,我总有些遗憾。她单身一人,你孤影一个,而你们两个都招我喜欢,所以这么想,这也是自然的。”
亨特对这位老警察狡黠地笑笑:“一个男人当起了媒人,通常说来这就意味着:他老了。这个你是知道的。”
“我当然是青春难返了,但我想抱孙子。”
“他们坐着罗尔斯轿车去兜风,这事无可非议,”亨特指出。然后说:“山斯基来过电话吗?”
“几分钟前从巴黎来过电话。他让告诉你,他住在朱林旅馆,就在图尔内勒滨河路。听说我们已经找到一张脸和一个姓名了?”
亨特拿出一张贝尔·加拉的照片,将它放在拉马克吃掉的几个卒子旁边。“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叫阿罕默德·贝尔·加拉,摩洛哥人,但我认为他现在在为利比亚的恐怖活动效力。”
亨特在拉马克的对面坐下。“我把目前所知的情况都告诉你,还有我认为我已经掌握的线索,以及我已经采取的步骤和计划采取的行动。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我其实是想听听我自己说话,把你作为我的共鸣板而已。”
拉马克拾起他那短粗的烟斗,开始用一把铅笔刀挖起来。“说吧。”
亨特便将他从别人和摩洛哥秘密警察的档案中得知的一切从头到尾告诉了拉马克。在说到半中间的时候,奥黛尔进来了。
拉马克讥讽地问道:“罗尔斯好吗?”
“是个可爱的小伙子,相当聪明。”她进厨房去将水壶烧上。亨特一边继续对她父亲讲述最近的调查结果,一边听着她在身后的动静。几分钟后,她为他们端来两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后自己去了洗澡间。
她从洗澡间出来时,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浴衣。“我得去睡觉了。”她吻吻父亲,道了晚安;然后同样也吻吻亨特。
“我不会呆太久的,”亨特告诉她。
“你用不着急。你的声音不会打扰我的。我只要困了,就睡得着。我是一个健康的动物。”她走进睡觉的壁龛,拉过一张中国式屏风来挡住大房间射向那张窄床的光线。
亨特放低声音,将他的打算一一对拉马克讲了。
拉马克端详着贝尔·加拉的照片,思考着。“一张好看的脸。沉着,聪灵。附近的海关有一部亲复印机。我去让他们给我复印一些。这花不了你几个钱。我以前说过,既然这事肯定牵涉到阿拉伯人,就不能要求得到官方的任何合作。”
亨特还对他说了在他从机场来这儿的路上,都把贝尔·加拉的照片给了什么人,以及今晚还打算去找哪些人。
拉马克点点头,轻轻皱了皱眉头。“很好,西蒙,但我认为在这片地区如此费神还为时过早。我同意,有很多理由说明这人的下一步行动可能是在这片地区进行。但同样也可以说,他只是把这里作为集结地,而真正的行动却是安排在别的地方。我认为,目前你应该把主要注意力放在巴黎。”
“山斯基已经去了。明天早上我也要乘飞机去。”
“这样很好。因为,很明显,这个贝尔·加拉在罗马只是过客罢了;在这儿也一样。但他却在巴黎长期呆过。他住的地方我很熟,人们管那儿叫莫胡。是个工人区,大多数居民都是工作。还有许多穷学生,阿拉伯国家的学生也不少。那儿很不错,人们相互往来,彼此都有话说。他们会记得他的,无论他有多神秘。他们肯定观察过他,在小酒店谈论过他。你在那儿肯定能找到有关他的线索。”
“你说得对,这儿就等有了线索再说。”亨特又继续跟拉马克说了会儿话,然后起身告辞。他往外走时,看了看那座中国式屏风,怀疑奥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