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音心涼了一下:「……你聽上去有點跟暴君重合了。」
夏侯澹沒精打采道:「沒辦法啊,你天天頭疼欲裂試試看。」
庾晚音無法真正害怕夏侯澹,哪怕他說著最危險的台詞。
她也思索過為什麼。或許是因為他的表情和語氣——三分抱怨,三分低落,像一個吃火鍋時聊著跳槽衝動的同事。不僅與他在外扮演暴君時判若兩人,也不太像個高高在上的總裁。
他渾身都釋放著「這是同類,可以相信」的氣息。
她甚至無法報之以謊言,隨口哄他「就算是那樣我也不會跑路」。因為大家都一樣,大家都明白,公司破產了,員工都是會走的。
跟她看的文里那些女主角比起來,她的戀愛腦只有三分之一,膽子則只有二十分之一。那點虛無縹緲的溫情,在死亡面前不堪一擊。
庾晚音早就知道自己是這個德性,但面對著夏侯澹,心中還是有些不好受。
她轉移了話題:「北叔在替你四處驗毒呢,他連我都查過了。以後會好的。」
接下來的幾天,夏侯澹一方面朝考生寄出了密函,另一方面朝端王放出了假消息。
幾日後。
夏侯澹:「考生們到b地了。端王的人目前只去了a地。」
庾晚音神情鬆弛下來:「那就八九不離十了,這孫子是裝的。總之先去赴約,靜觀其變吧。」
所謂的b地是一處游湖。
今日天陰,遊人並不多,湖中稀稀落落漂著二三船。
夏侯澹和庾晚音這回扮作通身貴氣的公子哥兒,在「家丁」們的簇擁下包了一隻富麗的畫舫,朝湖中心緩緩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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