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子真是丑到了极点,一双火红的眼睛,在冷红溪身上转着,桀桀笑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管青衣又是你什么人?”
冷红溪这时怒到了极点,挺身而上,一剑刺过去,刘海刹掌中离火剑一拨,呛一声,二人身形都禁不住晃了一下。
刘海刹桀桀笑道:“小子,管老头都不行,你还要来送死不成?”
她说着目光一扫左右,只见眼前这一干少年男女,莫不是手持兵刃,一步步向自己面前逼近过来。
刘海刹猛地跳起来,发出了鬼啼似的一声怪笑,用手中离火剑一指各人道:“孩子们,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简秋一声怒吼,会同简春浓,一左一右猛然扑了上去,两口剑一左一右,直向着刘海刹两肋下插去。
可是这婆子一身功力,实在是已登峰造极!
双剑来到,只见她掌中剑左右一挥,叮当两声,已把来犯的两口长剑荡了开去。
非但如此,简氏兄妹竟然为她这宝剑一荡之力,双双被震退出,差一点摔倒在地。
冷红溪见状,生怕他兄妹吃亏,大吼了一声道:“恩兄,你们先退下来!”
说罢点足而前,却见那刘海刹一声怪笑道:“住手吧,小子!你也不行!”
她说时连声笑着,一身红皮,连连颤抖着,可怕极了。
但见她摇动着手上那口离火剑,怪声又道:“你们都听着,我老婆子是居心仁厚,不愿意随便杀人,我已杀了那个老的,可不愿再杀你们这群小的了,你们趁早走吧!”
简秋怒声叱道:“少啰嗦,我师父与你有何仇恨?说!”
刘海刹一双红豆似的眸子,向简秋看着,点头笑道:“好!我就告诉你吧,一来是他命该如此,二来是我与人有约在先,我杀他实在是不得已的事!”
简秋冷冷笑道:“今日除非你把我们全杀了,否则你休想踏出白牛堡一步!”
刘海刹呆了一呆,桀桀笑道:“小伙子,你们可别这么做,我老婆子是不能再随便杀人了!算了,死一个糟老头子又算得什么!让我走吧!”
冷红溪在一边注视着她,他心知此姥一身功力了得,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趁她说话不注意时,身子猛地拔起来,向下一落,已到了她的背后,掌中剑一剑劈了出去。
刘海刹霍地转过身来,对冷红溪这个年轻人,这老婆婆却是一点不敢轻视,见状惊叫了一声,掌中离火剑向前一抖,双剑再次交锋,又发出了“呛”的一声大响。
可是冷红溪身子陡然向下一缩,如同是一只猴子似的,陡又向上一腾,就空一滚,又到了刘海刹背后,掌中剑平削而出。
刘海刹倒是真没有料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有如此功力,不由大吃了一惊!
冷红溪这种招式,看似无奇,却是从地涧内那雪猴身上领会得的奇招,是以连火妪刘海刹也感到奇怪,而认为从来未曾见过。
刘海刹忽地叫道。“咦!这是什么招式?”
说时,她身子猛地翻起来,落在了一根石笋尖上,可是冷红溪这种“雪猴”招法与身法,施展开来,已不容许她再脱出左右。
刘海刹身子方一扑上石笋,冷红溪已跟踪而至,掌中剑第二次递出去,却是由下而上翻出去的!
这一剑,更使得刘海刹吃了一惊,她身子猛地一闪,大声叫道:“小子!这不是人使的招式,是谁传授你的?”
冷红溪施展雪猴身法,一连两手,居然都为对方逃开,心中也不由吃惊十分!
刘海刹这时哑声笑道:“小子,你不要逼迫我老婆子出手,我们没有什么深仇!”
冷红溪正要第三次腾身追去的当儿,忽听得一旁的简春浓一声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