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出卖自己兄弟姐妹的汉奸,只要师父知道了此事,只怕李师妹你轻则被逐出师门,重则被废武功,我这话说的不错吧。”
听了吴崖子的话,一旁的李秋水娇躯一颤,她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起师父对逍遥派叛徒严厉的惩治手段,李秋水顿时芳心乱跳。
望着李秋水无限美好的身影,吴崖子顿时有些想入非非,他暗想自己要是拿此事威胁她,说不定可以把她骗到床上去玩一玩,再说李秋水荡妇一个,就算自己上了她,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这李秋水与高衙内既然搞在了一起,一定也知道了高衙内的不少秘密,只要自己在床上征服了她这荡女,自己就可以通过她来掌握高衙内的动向了,那样的话,自己日后与高衙内的争斗,就不会处于处处挨打的处境了。
于是吴崖子装模作样的说道:“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位,只要我日后见到师父之时顺嘴一提,就够师妹你喝一壶的,但你只要听我的话,我便为将今天的事情全部忘记,你还是我们逍遥派九天九部的三师姐。”
李秋水听了他的话,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到此刻她才明白吴崖子是打算用此事要挟她,如果自己想不出对策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就要对吴崖子惟命是从了,如果哪天自己惹恼了他,他在一怒之下说不定便把自己给出卖了,就算他不出卖自己,自己这一辈子也要他的淫威下夹着尾巴做人,那自己这一辈子还有什么乐趣。
与其这样,自己还不如与这臭小子来个鱼死网破,只要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这家伙,再拿走他的掌门戒指藏起来的话,那便没有人知道是自己杀了吴崖子了,而且等到师父仙去之后,自己还可以那这掌门戒指与巫行云争夺逍遥派掌门之位。
吴崖子突然见到李秋水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他顿时暗叫不妙,看来自己作茧自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反而把李秋水逼上了绝境,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这小娘们说不定会铤而走险,冒险干掉自己,别说自己的内伤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自己从来没有受过伤,自己也没有胜过对方的把握,如果李秋水突然翻脸的话,只怕自己的小命难保。
看来自己要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才能度过眼前的危机了,于是吴崖子突然大笑了起来,李秋水见到吴崖子大笑,厉声问道:“你这臭小子笑什么。“只听她对吴崖子冷眉冷目,又不把吴崖子称为师兄,便知道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干掉自己了,于是吴崖子欣然答道:“李师妹听了我刚才的话,一定是我以为我会拿此事威胁李师妹了。”
李秋水冷笑道:“你现在不已经这么做了吗。”
本来李秋水想立即动手干掉吴崖子,但吴崖子的话说的太过突兀,所以她才想听明白他的话之后再动手。
吴崖子摇摇头说道:“李师妹要是那样想的话,那便是大错而特错了,我对师妹敬若天人,怎么会拿此事威胁师妹呢,我刚才的话只是与师妹开开玩笑罢了,师妹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把他烂在肚子了,今天的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之外,绝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此事。”
这话一出口,倒大出李秋水的意料之外,她想不明白吴崖子刚才还拿自己与高衙内在一起的事情威胁自己,怎么一转眼就转了性子了,莫非他只是因为重伤在身,才拿话来忽悠自己,只要自己今天放了他,他回头就去师父那里出卖自己,自己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吴崖子察言观色,他暗道老子都这样表白心迹了,你这小娘们怎么还不动心,于是他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吴崖子今天说的话字字发自肺腑,我对桌子上的灯发誓,如果我违背誓言的话,叫我这辈子泡不到妞而死。”
听吴崖子这么一说,李秋水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她依然没有完全相信吴崖子,吴崖子心中暗自着急,又过了一会,只听李秋水突然长笑了起来,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