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迟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不过想想,说的是有道理的。虽然几次司徒清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过他还是很有风度的止步了,没像秦雪松那样强迫她。
她越这么说,她越觉得清同学真好,可这样就更难忘记他了。
“再后来呢?”
“就是今天,他说要到我家去吃饭,我想让我爸妈拒绝他。结果他妹妹生病了,他没来,秦雪松来找我,我跟秦雪松和好了。”
“靠!你脑袋有问题,去去去,你回去,别在我这里了,我看到你我都想抽你了!”辛小紫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她怎么就碰到这么个好朋友,平时傻点也罢了,关键问题也拎不清楚。
“好吧,那我回家了。”白迟迟沮丧死了,她也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秦雪松死啊。
“好了,还真走啊?我跟你说,像秦雪松这样的男人,你必须立即跟他断绝关系。那个清同学,你一定要抓住了,不行我帮你。”
“跟你说说我就好多了,我看得开。对了,小紫,就是那个司徒远,我还想介绍给你来着,可惜他好像喜欢他们家那个文若。”
“我可没心思想这个,还是想想你怎么面对清同学吧。他那么霸道的人,要是知道你又跟秦雪松和好了,恐怕没你好果子吃。”
这也是白迟迟担心的,她都不知道明天怎么回司徒枫家。
或者像秦雪松说的,她还是尝试着辞职吧,如果他答应,他们就彻彻底底地断绝一切联系,连普通朋友都不做。
“我辞了这份家教吧。”她下定了决心似的,跟辛小紫商量。
“不行不行不行。”开玩笑,她脑袋坏掉了,她辛小紫的脑袋可好使着呢。
辞职了,这俩人还有什么戏唱?
她作为她最要好的朋友,骗也要骗她继续跟他交往下去。
“为什么不行?”
“你傻啊,你想想,他以前性格那么闷,是因为你他才变开朗的。你要是连朋友都不跟他做,他会怎么样?他一定会比以前更闷的,你忍心吗?”
偷偷观察白迟迟,果然纠结起了眉头,辛小紫心里有点小得意。
你个秦雪松,你以为就你会用苦肉计啊?有我辛小紫在,你别指望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你说的也对,小紫,有你真好。不然我有时候糊涂,总会办错事的。”
这话,辛小紫爱听,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今晚就在我这里睡吧。”
“嗯。”
……
司徒百川听说文若病了,也带孩子到医院来看了看。
就连蒋美莲下了班也带着蒋婷婷到了医院,还跟文若说,她晚上在这儿照顾着,被文若和司徒清谢绝了。
司徒清一直在医院里守着文若,她烧是退了,人看起来还是虚弱。
她住的是特别病房,只她一人,旁边有陪护人员的铺位。
窗外的月光柔和地透进来,照射在白色的床铺上,洒下了一层银灰。
“清,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常常在这样的月色下一起发呆吗?”
“记得。”
那时候,她总是默默的想父母,偷偷流眼泪,清和远都不点破,只默默陪她看月亮。
“真希望能回到小时候。”她轻轻叹了一声。
司徒清奇怪,小时候父母走了以后是她最黑暗的日子,她怎么会想回到那时候呢。
见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她又轻轻笑了笑,补充道:“小时候天天跟你和远在一起,长大了,你们各忙各的,见的也少了。”
“以后我让远多陪你,我去部队。”
“不用,我只是说说。虽然你们常常交换,他在部队习惯了,你在公司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