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从小想法就很奇怪。”
“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白痴。”司徒清一本正经地说。
“白痴你还喜欢。”
“我没说喜欢。”
“你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哭着喊着跟我结婚?”
“白小姐,我没有要跟你结婚,是你哭着喊着要跟我结婚。你还穿成那样诱惑我,从第一次见面就那样,我……”
“你!”白迟迟气呼呼地看着他。
“不许你提那些事!”丢死人了。
“好吧,那就不提,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尽快完成老首长交给我们的任务吧。”他摸了摸白迟迟的肚子,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昨晚连续三次播种,不知道会不会颗粒无收啊。
要是还没种上,他得继续努力了。
白迟迟不好意思地拿掉他的大黑手,小声说道:“注意下形象,大白天的摸人家肚子干什么?”
“老婆,我在想,你说是不是我的床不适合种种子呢?估计乡下的床好用些,接近大自然。我们今晚就在镇上住,我认认真真地好好耕耘一次。”
呸,亏他说的这么严肃。昨晚被他弄的现在全身跟面条似的,他还要来,她绝对绝对不奉陪了。
“你少假公济私了,明明就是借着怀孕的借口,行禽兽之事,才不要呢。”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了,走嘞!”
两人回到培安镇,进了家门,老白夫妇听白迟迟说,司徒清来了,火立即就上来了。
“爸,妈,他说要在登记前过来征求您二老的同意,是我不肯来。现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们可不要再对他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