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近正在洗澡的妹妹,像约瑟夫·史密斯杀死他的新婚妻子一样,夺去初江的性命。对于我的推论,你觉得怎样?”
虽然我在心里并不同意藤枝的推论,但藤枝的话确实也有道理。
“我再说一遍,木泽医生叮嘱初江在5点半服药,而初江恰好是在5点半左右进入了浴室,这两点是需要我们特别注意的。”
说完以后,藤枝就变得沉默了。
此时已经很晚了,而且刚刚经过一场疾病的藤枝看起来比平常疲惫很多,所以我也就不好再打扰,起身告辞了。
这些都是4月25日的事情。
我在4月26日的上午接到了藤枝的电话。
“今天身体感觉如何?你昨天似乎还是太勉强了。”
“谢谢,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对了,宽子小姐刚才打电话来,说是有急迫的事情要找我,所以我叫她到事务所来了,你要不要马上也赶到事务所来呢?”
我当然表示同意,然后匆忙出门。从报纸上的报道来看,如今秋川家的惨案已经成为了社会版的头版头条,舆论对警方给予了相当严厉的批判,甚至连警视厅也没有幸免。在评论中甚至有人提出很多似是而非的建议,认为警方应该加大办案的力度,甚至使用非常手段,凡是稍有嫌疑的人都应该予以逮捕。他们声称与其任凭惨剧接连发生,不如使用激烈的手段。
但是在报纸上受到最为严厉批判的却并非警方的相关人员,而是在东京名声显赫的侦探藤枝和林田。看起来,一个人的功绩越是伟大,失败时遭受的抨击也就会越是猛烈。
藤枝在我之前赶到了事务所,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他今天的气色要比昨天好很多,但是仍然没有恢复到从前的精神状态。
我们两个人索性就先坐下来闲聊,时间不长,宽子也就到了。在一番寒暄以后,她说明了此次来这里的目的。
“藤枝先生,我今天来这里,是专门想就一些法律问题向你请教的。”
“可以啊,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无不言。”
“首先我想要请教的是,在法律上说来,就算是凶手犯下了滔天大罪,而且很明显将来仍然会有继续犯罪的可能,要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是不是也就对他毫无办法了?”
宽子询问的语气相当激动。
藤枝看着宽子,脸上难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7
藤枝可能是一时没有明白宽子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
宽子提出了更进一步的问题。
“我希望能够了解对所谓诬告罪的定义。我确信某个人确实是发生在我家里的一系列谋杀案的凶手,所以我想要对对方提出控诉,但是又担心万一日后证明此人并非真正的凶手,那么,我就必须要承担诬告的相关法律责任吗?”
“这个是很难说的,假如你并非故意陷害对方,而且有着充足的证据认定对方确实是凶手的话,应该是不能被称为‘诬告’的,就算是此人日后被判无罪也是一样的。”
宽子这个时候不说话了,她似乎是在利用这段沉默的时间下定了什么决心。
“藤枝先生,我准备控告我的妹妹秋川贞子和她的未婚夫伊达正男,因为我认定他们两个人就是造成发生在我家多起凶杀案的幕后真凶。”
“贞子小姐和伊达吗?”藤枝显得有些错愕。
“是的。我可以确定,不仅仅是过去几天连续发生的凶杀案,这两个人在日后可能会再度制造更为血腥的恐怖事件,也就是说,我和我家人的生命都将会受到威胁。”
本来坚强的宽子,脸上忽然浮现出了真正的恐惧神色。
“你确定是贞子小姐和伊达吗?”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