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已经没有丝毫的法术进攻能力,只是倔强的不肯低头并执着的寻找机会而已。他感觉到自身的力量越来越弱,司马南的一次重击穿透他的防护打在他身上,终于站立不住,单膝跪在地上,以手撑地。
后背火烧火燎的疼,他知道是被烧伤了,但他此刻已经打得眼红,于是咬紧牙关向旁边一滚,顺手捡起一块湖心回廊上烧掉的木条残骸,甩手向司马南的方向掷去。
他的异能快尽了,肉体上伤害严重,但身体的力量还在,所以他这奋力的一掷,让那烧焦的木条带着风声直射向司马南。
司马南没料到阮瞻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击,眼见一块黑呼呼的东西袭飞过来,急忙向旁边一跃,虽然险险地躲了过去,但却差点掉到湖里,模样极其狼狈,而阮瞻趁这个机会一跃而起,跑到凉棚那边。
他明白司马南想看他做困兽之斗,可是他也是在耗费司马南的力量,太空旷的地方不好躲避,如果让司马南一下子打死了他,他就没有时间逆转形势了。
司马南也是很骄傲的,他一定期望亲手了结对手,而不是靠人质。但在他久攻不下的时候,他也必会用万里的命、全镇人的命相威胁。那个时候,他会看看有没有机会使用他最后的一招,如果成功,就万事大吉,如果不成功,他至少要保住他的魂魄,这样他就还可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那最后一招并不在他的计画之内,因为那对他而言太勉强了,他根本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
“你找死!”司马南意外被袭,分外愤怒,想要看猴戏的兴致也没了。
他盘膝坐地上,随手画了一个圈,地面上就立即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深痕把他围在其中。他就坐在里面,双掌同时比划,结着奇怪的手印,然后抬眼看看全神戒备的阮瞻。
“念在我和你的一点渊源,我还在犹豫是否留一条活路,可是你却自己找死!”
“不用假慈悲,我们两个必有一个出不了这座城,你我都明白!”阮瞻伸手向司马南一指,“有什么你就使出来,我要怕了你,我阮字就倒着写!”
“嘴硬解决不了问题!”司马南冷哼一声,随即把那个结成的复杂手印对准阮瞻的胸口急挥了出去!
没有红光、没有蓝色电火花,只有一阵看不见的旋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当阮瞻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应付时,就感觉风中有无数只手爬上了他的身体,东拉西扯的,让他蓦然绷紧的肌肉奇痒无比,浑身的力道尽失!
风吹一波,他的身上又多了许多只看不见的手,重重叠叠的,只几秒钟就困住了他的身体。他明白这是司马南的道术所致,这看不见的,柔软的攻击,让他无所适从!硬攻硬打,他不怕!他骨子里的血性让他可以面对多重打击,只是现在这种有劲使不出的情况倒真像是当初他对雪女的无可奈何!
他勉力提起精神挣扎,可是就感觉身体陷入了流沙里一样,越努力就越陷落!
“蠢材!”一边的司马南见阮瞻只防着自己的强力攻击,而没料到他会下软刀子,而一下子着了道,得意的说,“以柔克刚的道理是道家最高的境界,看来你并不懂!”
阮瞻想说什么,但却忽然头一晕,感觉到自己的双腿离地,被那些无形的手托举了起来!
“你喜欢被撕成片状还是块状?”司马南继续轻蔑地说,“看在你我渊源颇深的面上,我让你选!”
“你来选好了!”
见阮瞻在这个时候还是面不改色,司马南也有半分不忍下手,但他的犹豫只是这一瞬,随后就双手合拢,好像辗着什么东西一样揉搓了起来。
立刻,阮瞻感到有各种不同力量向不同的方向拉扯,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碎冰机一样被无形的手切割着,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而他不想束手就擒,仍然挣扎,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