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阿瑟转头问我:哎,那个十八,你和木羽怎么样了?
我摇头:不行,我很累,算了,又不是到了嫁不出去的地步,你们不要逼着我了,我的智商很难跟他周旋,他根本跟正常人就不一样,前几天还有脸问我,哎,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为什么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都没有反映,也没有受伤,切,这叫人话吗?他要是喜欢我,还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我能不受伤吗?我要是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和阿若结婚,他比我还火大,我说什么了?还不准问?
阿瑟叹了口气:十八,我也说不准了,你凭着感觉来吧,这个男人女人还都够琢磨的,想不明白,等想明白了,也累死了,你倒是活的简单,可是别人就未必,小淫是最适合你的了,可惜啊。
我搅着咖啡发呆,都说天妒红颜,可是我啥也不是,凭啥老天要这样对我?
八月份,公司的销售继续在淡季中挨着,像是中了暑的老人,明显的食欲不振,女老总费尽口舌,鼓动大家要振作,这种鼓励在京城整个就是一个蒸笼的前提下,变得有点儿杯水车薪大家都在等凉爽的秋季到来,我的工作状态在这个炎热的季节中慢慢回升热度,在把一大摞报表交给女老总的时候,女老总点点头:十八,就应该这样,人活着,很多事情在所难免,你照旧要吃饭。
是啊,这句话真是让人痛心,我不仅要吃饭,而且很没有出息的是,那个时候我吃的还不少。
周六上午,小由给我打电话,很简单,就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她自己住的地方,第二句话是让我过去,我连说话的机会都省了。小由那个时候住在管庄附近,最好建筑物就是二外,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坐车过去,很好找,小由住的地方临着街,三楼,我到楼下的时候往上看,小由正靠着窗户抽烟,看见我仰头看她,招了一下手。
我爬上楼,小由开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进了小由的房间,闻到好闻的香味,小由淡淡的看着我:你去拜祭一下他吧,我昨晚梦见他,他说想你了。
我呆了一下,无力的看着小由:为什么我梦不见他?
小由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恶毒:你想过他吗?也许谁用情深就能梦得见吧。
我没有说话,小由和我一起进到房间里面,点燃香烛和烟,在一个黄色布帘之后,去拜祭小淫的名字,我的心开始折腾,不管小由对我说什么,但是小由的虔诚让我感动。小由说要去洗手间,我看着小淫的照片,小淫笑得很阳光,被风吹散得头发好看得垂在脸庞,小淫的眼神温和的看着我,我的手指慢慢的滑过流淌他气息的地方,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声音流淌出来。
小由去洗手间的时间很长,长到我不用再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嘴。
我和小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小由看了我一眼,说她刚才在洗手间,抽了5支烟。
那五支烟的时间,正好是我用手捂住自己嘴,不让自己流淌声音的时间,到底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默契,即使因为同一个男人而产生仇恨,还是会给对方喘息透气的时间。
我从沙发上拿起一支烟,点上,有点儿迷茫的看着小由:那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小由笑了一下,弹落手上的烟灰:怎么,嫉妒了?
我看着烟圈发呆:不是,表情很好。
小由开始嗤笑: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的很多朋友说要一起开个圣诞舞会,让大家带着自己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我给他打过电话,那个时候他应该在你那个朋友的公寓吧,后来他的真的来了,我当时太高兴了,我认为他是默许了做我男朋友,可惜,舞会还没有开始,他告诉他不能留下,真的不能留下,家里还有很多兄弟朋友等着他,我问他是兄弟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因为兄弟朋友中有一个特殊的人重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