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儿的,连我电话都不接,短信也不回。”
我无语了。不是郁闷,而是无言以对。
貌似我是心里不爽所以他今儿给我打的所有电话我都没接,发的所有短信我都没回来着。小巴见着我拿着手机开也不是关也不是还问过我:“瑾,你借高利贷了?”
敢情刚才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他那么不对劲儿,是因为这事儿在跟我生气呢。想想貌似是我没把事儿办好来着。他妈的事儿,确实不应该算在他头上。
不过叫他郁闷一下,说起来也挺好的不是。
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理亏的。我理亏的时候一般就会闭嘴安静,所以现在我就没说话。
方至言看着我,看着看着就笑了,把我往怀里搂了搂:“我现在就给你去做饭,但是一会儿你要补偿我,比平时双倍的。”
我马上就炸毛了:“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今儿没把脑子带回来?”
他悠闲地笑:“你今儿叫我不痛快了一天,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你没法体会那种不爽的心情。怎么说你也得补偿我。而且你这么跟小巴一个又高又帅的金发老外出去,你也不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就算他是你好朋友,就算你对他没什么念想,你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有多担心。”
说到后来他就没笑了,表情很认真,还是那么看着我。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那么一点儿——我每一次跟小巴出去,玩儿那么久,那么亲密的时候,他心里也会有点儿担心的吧?
就跟我看他和顾芮一样。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着点儿,不会老这么叫你担心。”
他就又笑了:“你从来没这么叫我觉得我的抗议有效过。”
我:“……”
即便我心里特不乐意,但是晚上我还是没抬不配合。不过后果就是我第二天足足错过了一节课。
对此我崩溃了,一醒来见着表就哀嚎起来:“我光辉了就要四年的出勤记录啊!”
方至言捂着耳朵进来:“声音小点儿——记录顶什么用?”
我抱着被子趴在床上继续哀嚎:“你不理解我的心情——为什么我闹钟没响?”
我抬起头看着方至言。
他很光明正大地看着我:“你昨儿晚上不是累吗,我就把你闹钟给关了。”
我抬起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关的?”
他想了一下,说:“昨儿晚上你累晕过去以后。”
我:“……方至言我要跟你拼命。”
他走过来,在床边儿坐下来:“你听我说——”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你出去出去赶紧的给我出去!”
我是用吼的。我以为我声音很大来着。其实听着就跟几只蚊子在一块儿叫似的。
方至言伸手拍着我的背:“我这不是看你睡得少吗。”
我甩开他的手:“谁弄得我睡得少的?方至言你太可耻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又伸手拨弄我挡在眼前的头发。
我继续扭开头躲开他的手:“方至言,这样下去我不干了——你每回都这样儿,你以为我是金刚转世是吧,我受不了!你要保证我休息,见好就给我收!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一个月不理你——不,我一年不理你。”
我已经直起身来了,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放在胸前以示决心。
他看着我,纠结了一会儿,说:“那行吧。”
我马上就觉得松了一大口气。
他又凑过来一点儿:“小瑾,你也是大人了,我就不信你没什么念头——”
他又想用思想腐化我。
我推开他:“去。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