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的那个毒引子,眼不能看,脚不能行,还身患剧毒,真不知道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哦……不对,差点忘了,人家长得好看,清纯干净极了,白衣翩翩的佳公子自古就是女人的最爱,这并不奇怪。”邪王做恍然大悟的模样,继而掩嘴大笑,狭长入鬓的眼角翘飞起来,那股邪魅妖娆的气息顿时飞涌出来。他歪坐在长椅上,血红的衣,乌黑如瀑的,整个人如一朵妖冶怒绽的血莲。
白衣!冥真霍然睁眼,一团冷煞黑气翻腾萦绕在周身,他冷冷瞥邪王一眼,未一词,挥袖起身离开。
………【183 去哪了】………
邪王轻狂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他们还私定了终身呢,那女人手腕上的黑玉手串还是定情信物呢,哈哈……”
脚步一顿,冥真攥成拳头的手背立时弹凸起一排排纵横交错的青筋。
冥真一走,邪王嘴角的笑意立即散敛开去。他单手支额,冷然一哼,冥真啊冥真,真没想到你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思,我陪了你一万年,爱了你一万年,等了你一万年,到头来你眼里还是没有我!你怎么就因为那样一个女人动心了呢?你的心不是坚硬如铁的吗?你不是无欲无情的吗?为什么要改变?为什么要动心?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回到北苑的时候,天果然还没亮,程汐后怕地拍了拍胸膛,深喘了几口气,待呼吸平复下来后才找到留着细缝的窗,小心翼翼地钻进去。
双脚一落地她就觉得怪异,房间里的气温竟比外头还要冷寒几分似的,她踩着地就好像踩着一块冰,脚底心哧哧往上泛冷气,激得她忍不住狠狠打了个激灵。气压亦有些憋闷,总感觉哪里有一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程汐轻手轻脚地接近窗前的案几,飞快倒了一杯水,虽然是冷的,握在手里心里却隐觉安慰,正要把杯口贴到唇边,冷不防,床幔里逸出一声冰冷异常的声音。
“去哪儿了?”
“啪嗒!”杯子落在绒毯上,骨碌碌打转,茶水泼了一身,程汐一个趔趄顿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嗓音抖得剧烈:“真?”
床幔飞快向两边撤开,冥真颀长伟岸的身影在漆黑的光线中冷硬如一座雕像,长腿划开一个优雅的曲线,吧嗒踩地。
闻得吧嗒声,程汐硬生生打了个哆嗦,冥真步姿轻柔走得极慢,弯腰在程汐面前蹲下,幽蓝色眼眸子里有暗芒飞闪而过,他钩唇轻笑,语气不气不笑,淡雅极了:“去哪儿了?”
程汐攥紧袖口,正襟危坐,怕怕地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地说:“我回了一趟暗冥教。”
“回去做什么?”冥真明明在笑,但语气里却丝毫察觉不到暖意。
程汐目光开始怜怜闪烁:“去看朋友。”
半夜三更看朋友?冥真嘴角上翘的弧度愈飞扬起来:“谁?”
程汐弱弱地伸手去抓冥真的衣角,却被他灵巧闪开,心底顿时咯噔一下,原来这小子还是个醋坛子……
“谁?”冥真冰冷的目光像一片片锋利的飞刀,犀利狠绝,程汐根本抵挡不了,胆战心惊地小声道:“萧枫岑。”
冥真没再继续说话,只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程汐,看得她心头毛毛的,后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飞快扑了上去,在程汐失声惊呼前,用他冰冷的唇牢牢堵住她的嘴。
程汐睁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推开冥真。就在她错愕茫然的瞬间,冥真火烫的手却顺着她腰际一点一点上攀,指尖灵活一勾,她胸襟的一排一字扣被齐齐扯烂。
………【184 深爱与不该爱】………
与此同时,舌尖陡然一痛,一股血腥汹涌而至,程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哪是在亲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