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说,赵亮有没有被人指使现在谁知道?除了阎王爷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刚好这件事有人出气了,还不一次性撒完?”
对于成泽傲来说,外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没有危险的,另一种就是有危险的,对于有危险的人,他不介意归为一方,做生意这么多年,他自然懂得什么叫敌人的敌人就是你的战友这一说法,相反的,敌人的战友就是你的敌人。所以说,赵亮、大少、姓卫的他们这些人在他眼里那就是一伙的。
“好,明天等看到那人的资料再说,这几人我先让人盯着,过几天学校要补课,晕了,这大热天的,可怎么活啊!”
“没有空调吗?”
朝阳懒得理他,倒在座位上发话,“快回去吧,累死了。”
“起来。”成泽傲伸手揉乱她的长发,强势地要求她睁开眼,见她死活不愿意,于是,手开始伸进她的衣领,还没向下伸,朝阳突然像打了鸡血了似的跳起来,怒目汹汹地瞪着他,“手又欠抽是不是?”
男人却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以为你睡着了,想试探试探,原来是装睡啊!”
车子轰轰隆隆地启动,在她的注视下,声音都变的沉闷了。要么怎么说他不要脸呢,她都觉得不要脸都是高估他了,应该是…非人类才对,对,非人。
……
第二天阿桑果然把那人的资料给送来了,陈子魁,年龄三十一,京城人,家中排行老三,父亲闵联区办公室主任陈刚,母亲系闵联区前政委家千金王燕,**军校毕业……
“看这家世还挺显赫,既然能为人所用,估计那个大少的家世更是了得。”朝阳跳上办公桌,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嘴角弯成弧,眼神里透着古灵精怪,似乎感觉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成泽傲靠在真皮座椅上,扔掉手中的资料后,掌心枕着后脑勺,嗤笑一声,“这个叫鬼的……”
噗嗤——,朝阳整个人笑着从桌上摔下来,扶着墙面也没直起腰,脸被笑的通红,成泽傲的脸色白了绿绿了白,到最后生怕她笑疯了,这才勉勉强强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又没怎么样,难道他长着一副好笑的面孔?
朝阳嘿嘿地指着他一脸无辜不明所以的样儿,再一次笑到喷。于是,男人终于怒了,腾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拦腰抱起,往阳台上带,“你信不信你再笑,我能把你从这扔下去?”
朝阳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挣扎着跳下来,扶着栏杆又笑了两声,最后在成泽傲越来越黑的脸色下微微平静下来,“老大,那个字念kui魁,不念鬼,说你是山野村夫你还真……好好好,后面这句取消,当我没说。”
“我说他叫鬼他就叫鬼,你还别不信,不然我就把他弄成鬼,你信不信?”成泽傲撑着栏栅,衬衫的袖口被卷在胳膊上,露出一截精壮的臂腕,手臂忽然绕到她的脖子上,稍微用力,向前一拉,朝阳便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男人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现在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嗯?”
费了半天的劲儿才从他怀里挣脱,现实逼人啊,老师说做人要正直正义,要不畏强权,不畏恶势力,可,那都不现实!就像现在,你敢说不?当然,说了也没关系,只是这斯会用一百种方法让你举、手、投、降。
“叫鬼子,难怪长的尖嘴猴腮,原来是名字造的孽,他爸他妈也真是的,干嘛非要取这么挫的要死的名字,你说是吧,老大?”到最后她还嘿嘿陪笑,梨花头垂在肩上,很清纯有气质,却也又不失妩媚。那个时候还没有梨花头的发型,这才真正叫潮,剪出来之后迷倒了一群少男少女,可还是被顾红英念叨了一顿,但她是面带笑容的念叨。
成泽傲挑着她的发稍,拽到鼻尖处深吸一口气,馥香扑鼻,朝阳却哎哟哎哟地叫着,头不得不顺着他的方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