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萧天鸣看着手中的这首白纸黑字的诗,再看着面前那尊金灿灿的佛像,搞不懂那个和尚看着这些佛像、颂着这些佛经怎么就能写出这么美的情诗来,这么美丽的情诗居然会出自一个和尚之口。
“或许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令人向往的吧?佛家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正因为人人都不能避开这八苦,所以佛家才会将这些列为人生八苦吧?”萧天鸣看着佛像轻轻地叹道。
“阿弥陀佛,施主能有此见识,看来也是一个有慧根的人。”一个眉毛都白了的喇嘛出现在萧天鸣的身后,朝萧天鸣说道,“施主,请跟老衲来。”
“有劳大师了。”萧天鸣双手合十向喇叭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跟在了他的身后朝后面走去。
喇嘛带着萧天鸣走进了一个位于寺院后面的禅房,示意萧天鸣坐在自己对面的蒲团上。
“大师,你还没有看我的信物就把我带了进来,难道不怕我是假冒的吗?”萧天鸣笑着对喇嘛问道。
喇嘛朝萧天鸣笑了笑,双手合十地说道:“真是假时假亦真,假是真时真亦假。假即是真,真即是假。对于老衲来说,真假都一样。只要施主能拿得走,尽可以拿。若施主拿不走,就算老衲不阻止,施主也定然拿不走。”
听见喇嘛的话,萧天鸣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要的东西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至于拿不拿得走,那还得看自己的本事。
其实,萧天鸣理解错了喇嘛的意思。喇嘛的意思是告诉萧天鸣,他要的东西就在这间屋子里面,而且他可以给萧天鸣。不过,萧天鸣能不能真正地看懂那个东西的价值,这个就得看他自己了。
“施主,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二十年前,南宫施主亲手将这本书交给老衲保管,希望老衲能够找出其中的奥妙。”喇嘛从蒲团之下递给萧天鸣一本黑色封面的古书,“只可惜,老衲参详二十年却未能将它看透。不过,老衲倒是在这二十年间将书中记载的医术学了一个一两成,也因此救了许多人,算是为南宫施主积了许多公德。”
“你当然看不懂里面的玄机啦,这本书必须和慕容家那本合起来一起阅读才能看清里面的玄机。”萧天鸣心里虽然这般想,嘴上却不点破,接过喇嘛递过来的书翻看了几眼便把它揣进了包里,嘴上却道谢道,“多谢大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施主不必客气。阿弥陀佛!”喇嘛双手合十地向萧天鸣做了一个揖,接着说道,“施主,老衲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施主能够允诺老衲。”
“大事请讲!”萧天鸣轻轻地点了点头,对喇嘛说道。
“施主与人相争,势必会引起江湖上的有一场血雨腥风。老衲希望施主能够慈悲为怀,尽量少杀一些人。”喇嘛慈悲地对萧天鸣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对萧天鸣的恳求之意。
“大师,这番争斗非我一个人所为,乃至一些野心巨大、妄图称霸江湖的人挑拨起来的。不过,我可以答应大师,尽量不杀无辜之人。”萧天鸣客气地朝喇嘛说道。
“那就多谢施主了,老衲带全天下地老百姓谢过施主的慈悲。”喇嘛恳切地说道。
“大师慈悲心肠,天下群众该感谢大师才对。如果大师没有其他见教的话,我就告辞了。我害怕在这里呆久了,会给大师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既然东西拿到手了,萧天鸣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虽然眼前这个喇嘛表现得谦逊和蔼,没有一丝恶意,但萧天鸣的心里还是警惕他会对自己不利。毕竟,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多在外面带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施主请!”喇嘛双手合十,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萧天鸣则大步走出了喇嘛的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