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去,肆意亵玩,心里就像爬进了千百只蚂蚁,又麻又痒,酸痛不堪。
她喊完了两千两,回过头去,四下一望,周围早已无人同她竞价,唯一可能和她抢寒虞的,就是这个坐在她身边,她半个月前刚刚认识的密友,李云殇。
她从衣袖里抓出一把辣椒粉,偷偷往眼睛里一涂,抓住李云殇的手,开口便求:“你把他让给我,我求求你,把他让给我,他不是什么清倌,是我府里半个月前丢失的奴儿,他半年前就是我的人了,我府里,上至我爹,下至看门的家奴,所有人都玩过他,他脏得要命,你碰了他,一定会生病……”
她话是这么说,看到大厅里的寒虞挣扎了一下,站在他旁边的老鸨,见他挣扎,二话不说,就甩了他一鞭子,当即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松了李云殇的手,蹬蹬蹬就跑下了楼去。
她边跑,边擦眼泪,辣椒粉涂得太多,她泪眼模糊,视线不清,她又跑得太快,不慎一脚踩在地上一汪酒渍上,尖叫一声,往前便倒。
在她面前,恰好是一只刚刚砸碎的酒壶。
她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不必睁眼,就已经啜泣出声:“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她往前跌倒的时候,果不其然不偏不倚正好跌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回复
爱上占星座
她骂得起劲,两条腿,更是一刻不停朝寒虞站立的门口踢着,终于,“嗖”地一声,她把一只鞋踢到了他背上。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他被她踢中的地方,刷地一下淌下几道鲜红的血流。
她心口剧痛,全身上下,瞬间涌进了无穷的力量,她回过头去,张嘴便在那拉着她的两人肩膀,狠狠咬了两大口,那两人虽是奉命带她回驿站,终究不敢对她出手,被她拼尽全力这么一咬,居然齐刷刷松开了双手。
白绫从那两人手下刚一挣脱,立即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奔回了寒虞身边,幸亏她事先在身上带了各种各样防狼……防身的药物,刚才,若不是她急中生智,咬了他们两口之后,立即在他们的伤口撒了麻药,她还真不知要如何从他们手下逃脱。
她抓住寒虞的手,本想踢他,咬他,可真正沾上了他的身子,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子就全软了。
她大睁着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盯着他,他可真美,他目泛寒光,板着脸看人的时候,真真叫她爱煞到了骨子里。
他剑眉微拧,目光阴鸷,两片苍白、性感的薄唇,抿得死紧,他倾国俊颜,清冷如莲,便是大罗神仙,见到这样的他,也要动心。
再加上他的身子……他的身子……
她低下头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小麦色光裸,诱人的身子,她当即把搂在他腰上的胳膊,收了个死紧。
她不放手,一旦她走了,他一定会被李云殇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她不放手,与其将来给她一个被人弄脏了,掰弯了的他,她宁可现在就和他一拍两散!
她想到做到,从桌子上拿起纸笔,啪地一声拍在他面前:“要不写休书,要不让我跟着去,你就是让他们把我架走了,我将来也不会要一个被男人玩脏了的夫君,我白绫说到做到,我是决不会再要你的!!”
她说到这里,突然伸手抓了把他的屁股,拧着眉毛,两只手各拿着一面镜子,一面照着他的屁股,一面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哭丧着脸,连声嘀咕:“你看,你屁股生得这样好看,给他看到,你就完了……”
寒虞被白绫圈在怀里,一会儿被她指着鼻子骂,一会儿又被她拧了好几把屁股,一张俊颜,不知不觉,就板成了棺材。
他抢过她手上的镜子,将它们往窗外一丢,冷声一句:“我不会给他看我的屁股”,伸手一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