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怀里一丢,燥热的病体,突然离了她温暖的怀抱,步履蹒跚,便要往床上挪。
她却突然往前一扑,满面晕红,水蛇一样缠绕上他的后背,轻而易举,就将他扑到了床上。
她一只手摸着他的大腿,一只手摸着他的小腹,咬着他的耳朵,故意一口一口,不停往里吹气:“我不喜欢你动不动就杀人,动不动就威胁我,你忘了,你前些天才答应我,不会乱杀人,可你刚刚还是把李御杀了,我喜欢你躺在我下面,扭着腰,眯着眼睛和我求欢的媚样,可你宁可对着强逼我们的抢匪抛媚眼,从不肯在我面前狐媚一下,你要是肯改,肯听我的话,我就答应你,试着喜欢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刚将永远和你在一起这几字说出口,他全身一僵,燥热的病体,转眼间就在她身下停止了轻颤。
她觉察到他的反应,心中的甜意,不觉更盛,他确实是喜欢她的,而且,他根本就不会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她一旦做错事,他就会立刻将她拉至崖边,毫不留情将她扔下。
因为……
因为她不过把手伸到他前面,抓住他,轻轻摸了他两把,他的耳朵,一下就变红了。
他不仅耳朵变红了,脖子、肩膀、胳膊、后背,全身上下,转眼间就烧了个通红。
他的身体,远比他的嘴巴老实,明明白白告诉了她,他有多喜欢她。
回复
爱上占星座
她这一辈子,从没找到过像他这样温顺、听话而又干净的男人——
她早就不记得,他之所以会瘫软在她怀里,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是因为他重病在身,动弹不得。
等她终于要够了他,将他小心翼翼从怀中放出,他早已是满脸通红,一张俊颜,活生生在她怀里憋成了一只番茄。
“你害羞了?你看你的脸,红得就像一个番茄……你这个小处男,猴子屁股的小番茄……”
她拥着他,把他藏在怀里,边笑,边开心得左摇右晃,他则咬牙切齿,面色青红,太阳穴上,明显跳动着两条鼓胀的青筋。
寒睿坐在一旁,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寒虞、白绫。
他眼神冰冷,唇色苍白,两只手,自始至终牢牢扣着身下的木凳。
那脆弱的木凳,被他捏得咯吱作响,眼看就要在他掌下四分五裂。
但当他额角的一滴冷汗,突然滑落,不偏不倚,恰好融入了他深紫色的右眼,他立即将眼一闭,松了手,不再牢牢抓住身下的木凳,而是极缓慢,极僵硬地在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浅笑。
“你变心、移情,还真是快……”
他哑声低喃,一语就劈醒了紧紧抱着寒虞,左摇右晃,喜笑颜开的白绫。
她如遭雷劈,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当着寒睿的面,就这么把寒虞吃干抹净,调戏了个彻底。
怪不得寒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目泛凶光,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她满面通红,“唔”了一声,赶忙把床上的被子拉了下来,将自己和寒虞裹了起来。
其实,刚才她并没有脱衣服,只撩高裙摆,将寒虞靠在床边,小心翼翼要了他几次。
可寒虞,他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就这么光溜溜地蜷在她怀里,一举一动,恐怕早就被身后的寒睿看了个彻底。
他刚刚被她要的时候,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活,全身上下,瑟瑟发抖,手指脚趾,都扭得很厉害。
她跟了他那么久,他今天真可谓媚态毕现,风骚入骨,他全身上下,红得堪比床头的蜡烛,而且,他动情的时候,还会散发出浓郁的紫檀木香味。
要是被人说出去,他被她压,还那么快活,那么媚,那他这一辈子,都不用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