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做到,摸出怀里的香囊,将包在香囊外头的牛皮纸,用力一撕——
哗啦一声,整个马车,登时弥漫起了一股扑鼻的昙花香味。
寒睿被白绫突然强吻,本已伸出手来,搭上她的肩头,想用力将她推开。
然而当那股昙花香味,飘飘荡荡钻入他的鼻端,他眉心一蹙,搭在白绫肩头的右手,悄无声息便落了下来。
“绫儿……?”
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已是动弹不得,只剩下那两只狭长、妩媚的狐狸眼,还在骨碌碌不停转动着,焦急、而又慌乱地盯着白绫越靠越近,最终毫不犹豫摸向他下身的柔荑。
“嘘,别说话,你看看,这是什么?还记不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你一直哄我和你玩的游戏?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那不是什么游戏,你以为我年纪小,不懂,其实我都知道,我知道,你皇兄,那一年,每天都叫你进宫试药,你有时候被他喂下了春药,实在急得没法子,所以才来哄我,让我陪你玩这个游戏……”
白绫一脸怜惜,松开寒睿的腰带,捏住他的裤腿,轻轻往下一拉——
寒睿白皙、颤抖,从未被任何人亵玩,窥探过的下身,立即毫无保留,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白绫眼前。
“亲你一口,你就给我一粒糖吃……你以前说过的话,还算话么?”
白绫柔声细语,脱了寒睿的裤子,又去解他上衣的扣带,她轻手轻脚,一件又一件剥下他身上的衣裳,将他白玉般柔泽、美丽的身体,一寸寸,一分分展露在了自己面前。
她俯下身子,刚刚在他胸前殷红的挺立上,嘬了一口,他绵软、馨香的身子,猛一颤抖,突然间就从地上弹了起来,扬起一阵怡人的紫檀木馨香,不顾一切,拼尽全力撞进了她的怀里:“离了八弟,跟我走,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要我做什么,都成。咱们入宫窃药,还了八弟这份人情,就远离京城,隐居山林,安安静静过完下半辈子……”
他话音未落,白绫却早已探手入怀,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一按——
竟将他整张妖娆、俊美的容颜,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按进了怀中。
“亲我……”
她一只手扣着寒睿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白皙,紧致的臀上,她咬着他的耳朵,柔声细语催了他一句:“亲我”,他立即停止了喘息,将两片潮湿,颤抖的嘴唇,隔着衣服,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的身体。
白绫一只手摸着寒睿的头发,另一只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不停抚摸着他美丽、轻颤的身体。
他蜷起双腿,牢牢夹在她的腰上,他白皙、光滑的双臂,此时此刻,就如两条水蛇一般,柔若无骨地圈在他背上。
她虽然将寒睿剥光了衣服,搂着他倒在了床上,按着他的脑袋,哄他亲她,可她心里,其实并没有打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和他上床。
总觉得,寒虞说变就变,十分古怪,就连寒睿的样子,也与刚才截然不同,好像转眼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虽然口口声声要她选他,可他望向她的眼神,既空洞,又迷茫,简直就好像……
对,他和寒虞,简直就好像被什么人控制住了一样。
她想到这里,心中一凛,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掀开窗帘,匆匆忙忙便往窗外望了出去。
奴隶……刚才那个奴隶,他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那个和寒虞长得一模一样的奴隶,其实和寒睿也有几分相像。
仔细想想,他们姓寒的,其实都有几分相像。
姓寒的……姓寒的?
对了,当今圣上,不也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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