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取暖。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个宫女模样的人。来人先是鄙视的望了两个孩子一眼,然后丢下一碗菜也没有的清汤和一个硬馒头,走了。房门再次关上。
等孩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汤也早已经凉了。黑发的孩子吧硬馒头一分为二,一半给了紫发的弟弟,一半自己吃。馒头难以下咽,就算就着凉汤,也是难以下咽的。但这两个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却慢慢慢慢吃下去了,那急切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绝对能让不知道实情的人以为他们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
画面就定格在这里,下面出现了一行字: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镜头一转,又出现了另外一幅景象。
一个男人,一个英挺的男人独自站在山顶,瞭望着远方,背影看上去分外的萧条孤单。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哀非哀,述说着无数的想念。时间不断的流失着,周围的景色从春变黄,最后又是一片银白,然后恢复到春色,春夏秋冬不断的交替了,唯一不变的是山顶上男人的身影。岁月在他身上慢慢的流下了痕迹,男人一天天的老去,但他还是坚持的站在那里,那个远方仿佛有他的最珍视的珍宝。无怨无悔的等待,只喜欢她哪一天累了能够回来坐坐。然后,从男人的脚部开始慢慢的硬化,最后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又男人变化成的一座石像。
画面又一次定格,石像旁出现三个字:望妻石。
乌黑的房间内,原本躺着的人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抚慰在床上之人脸上。没有做恶梦的惊吓恐惧,也不是做了什么伤心的梦的悲哀,有的只是一脸的抽搐。
魅兰莎觉得自己这一生恐怕不会再碰到像今晚这样纠结了,嘴角抽搐的表情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抽搐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上翘,眼睛里流入出喜悦,还有浓浓的爱和思念。
“我要回去。”吃完早饭以后,魅兰莎这样对魔皇说道。
魔皇愣了一下。抬头盯着魅兰莎。后者回视着他。两人地目光在空中交会着。没有闪电也没有火花。
魔皇靠在椅子上。伸出手想要把坐在旁边地魅兰莎抱进怀里。某魅身子一歪。躲开了他地怀抱。
“我要回去。”魅兰莎再次说了一次。表情告诉某魔皇。她是认真地。
“你知道不可能地。”魔皇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
“怎么不可能。那里有我地家人和孩子。我想他们了。
在这里也玩得差不多了。该逛地逛。该看地看。没有什么遗憾了。魔皇大人。我要回家。”
“我要你,你是我最美丽的收藏品,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明白吗?你一个人没有我的命令也无法离开魔界,外面的那些魔可没有我这么的好脾气。”如果让其它魔界的生物知道自家的魔皇说自己是好脾气的话,肯定会集体撞墙。他虽然不常发火,但一旦发起火来,确实非常恐怖的。不怒骂、不大喝,只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吓死人。
魅兰莎淡笑的回望着他,“我不是来遵循你意见的,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而已。这几天多谢你的关照,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该回去我该去的地方。”
魔皇这回没有说话,魔界之皇不只是一个名词,不只是一个称号,它代表着一个位面,一个强者的位面。活久了,总会想给自己寻找寻找点乐趣。魅兰莎是个很神奇的女人,魔皇感觉的出,也明白,她的表演也许能够骗过其他人,但是对她了解颇深,或者说对若西亚了解颇深的他来说,能清楚的知道对方
玩。她玩的开心,他也宠溺着她,所以才有了美兰 白痴行为。
魅兰莎也清楚的了解这件事,她原先以为自己是真的骗过了魔皇,但是偶尔魔皇看她的眼神告诉她,对方对人界的自己知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