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张飞与初次作斥候的刘氏族人相遇,刘氏族人纷纷拨弓按箭瞄向张飞,一刘氏族人慌张下立马不稳一下从马上摔了下来。
张飞指着一面熟的刘氏族人道:“某乃张翼德,特来找刘玄德,他在哪?快领某去。”
那人听得张飞的声音才认出这个满脸血污的煞星是张飞,急切的问道:“原来是张书佐,您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要不先来颗枣补补?”
张飞咧嘴得意大笑:“伤?这些血都是鲜卑奴留下的,某毫毛未伤!”
“书佐遇到鲜卑人了?”
“嗯!鲜卑人围城,某破围而出,数十鲜卑尾随而至皆被某所杀。”
张飞脸上说不出的得意,脸上那厚厚的血污让一边的刘氏族人耸然起敬,为首的刘龄恭声道:“亭长就在后面,某这就领书佐大人去见。”
刘备看到张飞的一瞬间也被他脸上的血污吓到随即被他的行为感动,本来张飞可以和**安安稳稳在涿城内静守鲜卑人退却,可如今为了自己却抛下**独自出城相援,其情可敬。
刘备一把抓住张飞的手,眼泪竟不受控制的落下:“翼德相援之情,备永世不忘,吾刘氏族人当永记翼德义举。”
“正是,正是。”
刘氏耆老们纷纷点头应是。
张飞被刘备的泪水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好意思搔搔头有些孩子气的道:“玄德兄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鲜卑人即刻就到,你们这是要去哪?”
简雍见刘备真情流露,在一旁解说刘氏族人的想法,张飞听后道:“鲜卑人已大举围城,就算此刻到了城外也未必进得了城呀!何况鲜卑人还在四下劫掠,万一被鲜卑人碰到这老幼妇孺该如何是好?”
刘氏耆老们听到张飞的话慌了阵脚,有人道:“唯有坚城方能抵挡鲜卑铁蹄,如今涿城被围该如何是好?莫非天要亡我陆城刘氏?”
一个脾气有些火爆的刘氏耆老道:“前去涿城是死,固守祖宅也是死,左右是个死,还不如跟祖宗死在一起。”
刘氏耆老们很悲观,他们亲身经历十几年前的那场大屠杀,鲜卑人的铁蹄让他们刻骨铭心。
族长刘乐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刘备,咳嗽一声:“诸位老兄弟且听老朽一言如何?”
刘氏耆老看到刘乐发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催促道:“老乐有话快说,你现在可是族长,在这紧要关头你可要为咱陆城刘氏谋一条出路啊!”
刘乐不乐意的撇撇嘴,在大桑树下某哀求你们不要走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某是族长,为陆城刘谋一条出路。不过刘乐清醒的很,此时不是追究的时候,捋须干咳一声道:“某是老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现在也该是年轻人做主的时候啦!就像当年的我们。”
对呀!刘氏耆老眼前一亮齐齐看向刘备,阿狐可是雄哥的孙子,最近名声迭起家财无数,应该可以担当大任。要说刘能家的大力也不错,可惜去巨鹿了。
“阿狐,你有什么办法吗?”
陆城刘最德高望重的耆老刘浑开口问道。
刘备看到刘乐递来的眼神,道:“回叔爷,备以为此刻不能再去涿城,就像翼德说的那样被鲜卑人碰上就万劫不复了,陆城周边想必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只能固守。”
刘备还有一句话没说,当一帮人被猛兽盯住时,你不需要跑赢猛兽只需跑赢同伴即可。
“固守?咱们陆城亭还能固守的住吗?”
一个耆老想起十几年的场景,自刘氏坞堡被拆后就再也抵挡不住蛮夷的铁蹄。
族长刘乐笑着道:“阿狐已重建坞堡,或许可以阻挡鲜卑铁蹄。”
刘备知道就凭那半拉子坞堡很难挡住鲜卑铁蹄,可是自己有桑木弓与竹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