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業睜開眼來,打量著女兒,見她明顯清減消瘦不少,甚至眼下還有淡淡的黑色。
他嘿的一聲,知道她是連日來辛苦,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
許長安這些天,一面照顧父親,一面管著金藥堂的事,還使人去找不見了的承志,根本就沒有歇息的時間。
許敬業坐起身,任由女兒在其身後放了一個引枕。他背靠著引枕,問:「人還沒找到嗎?」
雖沒指名道姓,可父女倆都清楚,說的是承志。
「沒。」許長安停頓了一下,眸光微閃,「前幾天托人去義莊問了,並沒有發現疑似的屍體。」
「嗯?」許敬業皺眉,「義莊?」
那不是放屍首的地方嗎?怎麼去那裡找?
許長安則笑了笑,有些釋然的模樣:「既然沒發現屍首,那就說明人還活著,只是走了而已。爹,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這番話是說給父親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她現在基本能確定,那天她跟父親的話,被他給聽到了。
這世上應該沒有人能接受那樣的真相。
所以,他不告而別,一去不返也正常。
許敬業瞪眼:「那你怎麼辦?你不是說你們,你們,你們已經……他這不是不負責任嗎?」
雖然承志和女兒之間,是女兒搞的鬼。可事情都發生了,也不能直接走人啊。
許長安只是笑一笑,眉目淡然:「那有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
兩人的確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在她的主導下。她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放棄入嗣,原本也沒想過非要讓他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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