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听兄弟的劝,人就算是机器也要加油。”
“所以,我想偶尔也应该换人辛苦一下才是,我想退休了。”语气轻松,却丢出一枚震撼弹。
“嘎,What?师兄,你就不要谦虚了,我们虚不受补,你知道我们几个师弟都没有你这样的才干跟能力,真的不介意一直仰望你、跟随着你的脚步。”这样拍马屁会不会太过?
“不好,你们一个个早就能够独当一面,让你们闲着,实在是一种人才的浪费。”
风静起在心里OS,刚刚真的应该拿了报酬就走人的才对!
现在脚底抹油还来得及吗?闷着头干活的驴子突然知道要讨债了,他们这些吃饭桶中央的人都要剉起来等了。
“不不不,大哥,拜托你不要拖我下水……”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记得我在纽约有幢大房子空了很久?我忽然怀念起和人一起吃饭的日子,大家分开生活很久了,不如回来一起住吧,团结力量大,一个集团难道有这么多人的力量还撑不起来吗?”最后这些话,几乎是喃喃自语。
风静起的哀求完全被漠视。惨,这回大哥吃了秤砣铁了心啊!
“师兄……”他哀号。
一起住,应该是一起让大师兄奴役比较方便、比较快吧?!
“纽约的生活技能都不错,通知大家的这件事,就交代你了。”
钦此。
* * * *
东方清俊对她的好,没有打折, 只有更好。
永澜吃好、睡好,几乎不用适应,很快又回到了以前颓废糜烂的米虫生活。
万般皆美,只有一点不好,现在的他很忙,虽然人在家里,但是找他的电话、手机不曾停过,传真机响个不停,每天要作各种决策,工作时数超过十个小时。
为了加快脚步交接,虽然已经极力紧缩,工作还是满满满,满得不得了。
关起门来忙的他,也把自己想退休的想法告诉了永澜,她举双手双脚赞成。
她知道帮不上忙,能做的只有他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自己打发时间,别让他还得分心担忧她。
忙上一天,东方清俊好不容易结束了手上的工作,让永澜催促着洗澡去。她打开喇叭花留声机的盖子,唱盘上没有唱片,显然,它有段很长的时间只是一个摆饰品。
她想找点舒眠的音乐,好让他能尽情放松。
老唱片整齐的放在维多利亚柜子下面,她蹲下来,掠过那张‘狐狸爱上熊’,挑了张披头四的老歌来听。
轻轻放下唱针,披头四经典的老歌Yesterday清亮柔情的从音箱中传递出来。
昨日,她的昨日对他来说是一年。
他们两人真的能够走下去吗?为什么她会生出这种不确定的念头?应该说,爱得越多,心里便萌生更多的不确定。
他好像把以前的东西都放在这里,留声机、她的彼得兔杯、她的衣服,这房子还比较像堆积回忆的仓库。
两人的时间落差那么大,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其实不管怎么相爱,都不可能白头偕老的。
血淋淋又很残酷的事实。
明明就叮嘱过自己不能爱上他,可是人的心要是能由得了自己作主,天下就太平了。
东方清俊腰际围着大浴巾出来的时候,曲目已经换了。
坐在木地板的永澜一看见猛男出浴,马上跳起来,“我来,我来!”
替他擦干湿发一向是她的工作。
他有些错愕,独居多年,怎么会一下忘记这房子现在不是只有他一人。
她大方的看着他,略显不自在的反而是当事人。
“你的身材怎么变得好有料?你都吃什么长大的?”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