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如果等到四点进攻天色就有一些微明,还不如趁着天色黑暗,先悄悄冲进“敌人”的阵地,用手中的火力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三十多个特种兵借山势和地形,利用一片片一丛丛野草和灌木丛,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情之下,就快速而敏捷的前进了三百多米,出奇不意通过山脚下地形复杂的“敌人”火力点。九七三部队的防守兵力不仅没有发觉我们,而且也没组织起有效的防卫。当我们慢慢纡回着从山脚的一个小高地上,这才发现“敌人”防守指挥部的各种明的暗的工事和火力点,以及碉堡暗道等军事设施,全部都就清晰地暴露在我们面前。我让报务员立即把“敌人”的这些火力点的准确位置向我们火炮部队和火箭炮部队一一报了出去。
看看时间差不多,我毫不犹豫地命令手下的特种战士用随身携带的重型武器,瞄准眼前的这几座碉堡和战壕一起开火。只听轰隆轰隆几声巨响,眼前的这几座碉堡和火力点立即冒起了蓝色的烟雾!几乎同时,我们部队那已经按上眼睛的火炮和火箭炮也猛烈地参预到了对茄子山前沿阵地的火力进攻之中。
我带领手下三十多名特种兵战士,不顾一切向茄子上山“敌军”司令部冲去。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我们即将要冲上茄子山山头,我们再次遭受到“敌人”强有力的火力阻击。让我们特种兵“伤亡”惨重,而且我们这只有*名特种兵战士也被“敌人”那猛烈火力压制在一片高低不平的乱石洼地之中。
这时天色慢慢明亮起来,周围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心里非常明白,如果要是玩命的死拼硬冲,我们这些特种兵非得他妈的全体“阵亡”掉不可。我命令手下的战士利用地形保护好自己,耐心地等待后续大部队上来。让我做梦也没想到,茄子山脚下的那些没有被我们的炮火彻底消灭的“残敌”,派出了很多兵力,他们端着机枪和冲锋枪利用复杂地形从我们身后,向我们疯狂地反攻了过来。情况非常危急。
我指挥着战士在阻击“敌人”反扑的同时,命令火箭弹射击手无论如何也要消灭压制我们的那个射击口!随着轰隆轰隆的几声巨响,只见几个射击口火光一闪我就大胆地站起来,带着仅有的四五个特种兵反身就朝山下冲去。这时一个高个“敌人”飞快从下面开着枪迂回着逼到离我十几米的地方。我快速端起冲锋枪冲着他就扣动了板机,没想到冲锋枪里没有子弹了。我刚要换上个弹卡,谁知这个“敌人”勇敢地跃起来就向我飞速扑来。我急中生智,从腰中拔出那支五四式手枪,敏捷地冲着他就扣动了板机。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奇怪的是,那个高个的“敌人”头钢盔上没冒出蓝色的烟雾,而且胸口上却流出了殷红色的鲜血,噗嗵一声就倒在了离我有五米外的地方。
我立即吓傻了,意识到情况不妙!和我在一起战斗特种兵战士,他们也发现了这一异常,接着他们也不顾上“枪林弹雨”了,就一起都向我这边跑过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个特种兵战士来到那个战士的身边后立即就大声惊叫了起来,刘队长,大事不好了!这个战士的胸部真的流出了鲜血。我一听急眼了,几步冲了过去,快,赶快通知战地救护员来对他进行抢救!
此时我的头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我实在弄不明白,从我手枪里面射出来的怎么中一颗真子弹!此时我什么也不管了,把那个战士紧紧地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就大声地喊叫了起来,同志,醒一醒,请你赶快醒一醒。很快,有的战士掏出了急救包,我和另外几个战士们就对那个战士进行了必要的紧急抢救。然而要命的是,那个战士的胸口却一直在汩汩地流着鲜血,闭着眼睛,身子在我怀里也感到越来越沉重。
此时是我多么希望有野战医院的救护人员出现,可这时“敌”我双方仍在你死我活的激战,并没有战地救护人员出现。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抱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