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哲转头,看到了两个连他也没有想到的人,身后还跟了几个看上去就是道上的人。
应该说有一个没有想到,另一个就是前两天刚刚在机场闹过矛盾最后被安泰来赶走的欧阳励天,当时他就想过这个智商有问题的公子哥会不会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找他麻烦,果不其然,自己刚到机场他们就是得到了消息,然后迅速就是赶了过来。
在叶一哲的印象里,以欧阳励天的实力,在明知道安泰来在的情况下应该不会有胆量出来,他的家族情况叶一哲这两天也了解过,只不过是舟山的小范围有点势力,家里有点小钱,但是就连安泰来这个公孙家的管家都撼动不了,不要说和公孙家对抗了,所以那天在机场他也是识相的离去。
看来给他底气的,应该是他身旁的那个人了。
安泰来想要出口询问,叶一哲拦住了他,看着来人摸了摸鼻子说道:“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我记得你是叫钱彪吧。”
男子听到他这样说啧啧的笑了起来道:“叶公子果然好记xìng,都过去那么久了竟然还记得,那你是主动和我回去喝杯茶,还是让我来请你和我回去呢?”
一个‘请’字嚼的特别重,钱彪的表情也是耐人寻味。
“钱彪?哪路的货sè?”安泰来见他一副流氓的模样心里已然来气,说实话要论长相的话,钱彪是长的真磕碜,尤其是站在欧阳励天旁边,如果拿出去对比的话,绝对是男模与怪物史莱克的对比。
“这位是安叔吧,在家的时候就听家父和爷爷都说过,在公孙家有两个人是一定得尊敬的,一个是老家主,另一个就是安叔您了,小侄在这里就代家父向您问好。”钱彪的话语虽然恭敬,但是脸上可没有任何恭敬的样子,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安泰来,还带着些许威胁。
安泰来听他这样说脑中瞬间闪过了一个人名,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钱兴的孩子?”
钱彪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安叔的记忆也是那么的好,今天这事我还希望安叔您不要插手,如果被他知道我和安叔闹矛盾了,肯定回家就又要揍我了。”
安泰来心底里却是一沉,钱兴本身并不算什么,问题是他身后的人。
三个月之前,浙省有过一次大的人事调动,其中最关键的人物就是钱兴的老子,也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爷爷,一个本来在省内排名只是第五的副省长,竟然一跃成为了浙省的一把手,这个调动,让历来不问世事的公孙镜岩都是拍案叫绝。
华夏的官场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他这个调动,不得不说手腕实在很强,本来所有人都不看好的他,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认为他如果要更进一步,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就那么一两个月的时间里,钱家成了整个浙省的香饽饽,宾客纷至沓来,就算公孙家,也得避其锋芒,在人家最得势的时候,安泰来没有想到竟然是他认为最不可能无缘无故得罪人的叶一哲与钱家产生了冲突。
他却不知道,叶一哲却是有苦说不出,当时钱彪对自己的威胁他并没有过于在意,而且实在没有将这个度量很小的人当做一回事,此刻想起来,他当时是指着自己的鼻子喊着让自己千万不要来浙省的。
他的记忆,不禁飘到了高考的两个月前。
小镇外,这个名叫甘登乡的乡镇,就在入口处,有一家藏饰店名叫桑然,店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看上去都是来自外地的游客,穿着并不像高原省的百姓。
“然然,你去将那个手链拿出来给这个客人看下。”
藏饰店里,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正在招呼着客人,妇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因为高原的气候问题,看上去皮肤有点干燥,是小女孩的母亲。而那个女孩正值妙龄,扎着一个小马尾辫,在店里跑来跑去,跟客人介绍着店里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