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祺紧紧攥着双手,硬撑着站起身子,“给我拿下。”
家丁们立即扑上来,女子却犹如狡兔一般,身形轻飘而快速。
转了一会,竟然将几个人都转的蒙了,甚至径自走到她的跟前却又转向别处。
她伸出手指按在其中的一个家丁的脑门上,“喂,你怎么这么不敬业,该罚。”’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顿时响在房间里,她还一边说道,“贺兰祺,我替你教训他了。”
“你的奴才可都不怎么样”她接着又将一个家丁踹扒下说道。
剩下几个人,顿时不敢在掉以轻心,伸手便抽出腰间的短刀。
“你们给我抓活的。”贺兰祺坐在那里,手紧紧捂着裤裆里的宝贝,却还不忘交代。
“听见了没,你们的主子让你们放下武器呢!”女子清灵的嗓音中带着笑意。
家丁都听话的,啪啪的将短刀都扔到地上。
顿时女子一愣,笑道,“好乖,真是孺子可教也。”
只听一旁坐着的男人却咆哮起来,“你们这些蠢蛋,我只说要抓活的,谁让你们放下刀的。”
凌清然的一脚卯足了劲,贺兰枫受伤不轻,纵使身怀绝技,此时却连站起来都费劲。
女子很是谦虚的吸取经验,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强者,再强悍的人都会有弱点。
女人的弱点是感情,男人的弱点便是下半身思考的那个东西。
上一次她怕暴漏身份而隐忍着,这一次她已经有了一个崭新的身份,再也不用怕他了。
虽然,她没有金庸小说中那些大侠的武功,但是也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更重要的是她有一颗坚硬和稍具狠辣的心肠。
这辈子,钟离上华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就是同意给她找个武师教习她武功。
她太知道,在这个时代没有武功多么吃亏了,所以来到这个世上之后便下了这个决心。
虽然她功夫不是很高超,但是加上在上一辈子学的散打和这辈子八年的功夫身手也不赖了。
女子狡黠一笑,“现在反悔可是晚了点吧。”
她脚下一旋便将地上的短刀都勾到了自己身边,随后丹田一用力,便狠狠的踢了出去。
顿时那些刚要上前的家丁抱头鼠窜的便退了下去,惹得坐在一旁的男人眼红耳赤,狂吼出声。
“你们这帮废物!”
“你何必骂他们呢,有其主必有其犬,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女人哈哈的笑着。'。ziyugE。'
在萧寒的夜里,那笑脸如同明珠一般的明亮夺目。
暗中一直紧紧盯着里面的冷酷双眸竟也不自觉的有了温度,震惊之色停留在嘴角。
这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七夜,紧紧按着剑柄的手有些松懈。
看来,他今夜不必动手了,只是她一个人就够了。
贺兰祺竟然如此轻易便被一个女子撂倒,当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女子似乎意犹未尽,有些失望的说道,“容王,你还没说今夜偷偷摸摸的请我来到底是为什么事呢?难道就要这样认输了吗?”
贺兰祺顿时拍案而起,豁然来到她的对面,眼眸锋利,“钟离月,从前我还是真小看你了。”
“钟离月已经死了,你现在眼前的人叫做凌清然。难道你是白痴吗?要我说这么多遍。”
女人眼眸如星,带着一丝怒气冰冷说道。
男人顿时冷笑道,“好,你最好一直这样嘴硬下去,千万别让我看到你软弱的模样。”
凌清然的心顿时一颤,心底有什么紧紧揪在一起,然后一抽一抽的痛。
“把她带上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