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岂不是一直在逃避朝廷赋役?”朱祁钰一听,便明白了陈循的话,问道。
陈循点点头,承认了下来。
这是他为官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地方上不可信,同僚不可信,地方上的里长之类的更不可信,这些人狡猾奸诈,做人没有底线,只为完成县衙布置下来的任务,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开拓家业。
朱祁钰想了想,问道:“那么陈爱卿,你以为当如何处理此事?”
陈循立刻回答道:“增加人手。”
朱祁钰摸摸下巴,问道:“如果是增加人手的话,应当增加多少人手?臣爱卿可以给朕一个答案吗?”
陈循恭敬答道:“此事陛下可与内阁首辅王直商议。”
好吧,王直担任吏部尚书多年,对大明各个衙门都有极为深刻的认识,朱祁钰的确应该去问他这件事,而不是来问陈循。
正说着,锦衣卫指挥使卢忠突然冲了进来,大声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鞑靼败了,脱脱不花独自一人逃出重围,至今下落不清。”
“你说什么?”朱祁钰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