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儿累了,本王要带她回去休息。”桀骜不驯,凤璃变回了曾经的凤璃。
可是,却有人看不惯他的桀骜不驯起来。
“璃王爷,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纵然王爷是皇上的哥哥,但是亦身为臣子。在皇上面前不是该自称一声‘臣’,而不是‘本王’吗?难道璃王爷竟如此分不清君臣之别吗?”淡淡一席话,带着不可抗拒的尊贵,顺眼望去,原来是凤瑞新纳的雪妃。
“本王的事,与雪妃何干?陛下尚且无言,雪妃私自打断本王与陛下的对话,可否称为后宫干政呢?”
“后宫干政?天下人皆知,璃王不参政,与皇上所言必然与政无关,那么臣妾所言又怎会干政?”明媚一笑,她可是将凤鸣国的一切都做好了功课来的。
狠戾的看了一眼北堂婉雪,凤璃嘴角扯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而后归为平淡,朝着身后的男子道。
“炽,走吧。”
炽点了点头,一只手扶着凤璃的轮椅朝着门外而去,脚下踩踏着酒千一舞之后留下的产物。
“来人,给朕留下璃王爷,今日必须把宴会给朕参加完了再回府。”双拳用力的砸在了龙椅上,凤瑞直指着凤璃的背影,大声的叫嚣着。
“是。”门口处,闪身进来四个侍卫,朝着凤璃的轮椅而去。
一身黑衣的炽,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们,手,来不及摸到轮椅,却在下一瞬被一把剑拦了下来。
“不想死的,滚开——”跟主子一样,炽的性子同样是冷酷无比的,话,不爱多说,直接以行动示意别人。看着,第一个侍卫不怕死的继续伸手,下一瞬,他的手齐腕而断。血,顿时喷洒而出。
“凤璃,你不要太过分。”拍案而起,凤瑞再也顾不得还有使者在。
“让我离开!”双目含怒,轮椅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对着凤瑞,凤璃满身杀气毫不遮掩。
“你——”他真的好了,开始恢复成原来的凤璃了。不,不可以再让他夺走他的一切,他不能留着他。可是,眼前毕竟还有他国人在,他不能做得太过。
“让他们走!”隐忍的握紧了龙袍下的拳头。
“慢着,麻烦凤鸣皇留下璃王王妃,朕有点私事要问问他们。”
“又有何事?”听见司空斩云的话,凤璃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紧,这个男人还真是招人烦。
“敢问二位,酒家二女酒茵可否还在璃王府?”因为见到酒千,他太过激动,而后又太过失望,至于差点忘记了母后交代的事情。
“你找她做什么?”连他都是后来才知道酒家还有一位二女儿的,他是如何得知的呢?
“不瞒璃王爷,此次朕亲自出使凤鸣国,除了期待着遇到蝴蝶之外,其实还有一件要事。朕还要寻找朕唯一的皇妹,也就是酒家府上的二小姐。已派过人去酒家打听过,说她早就离开酒家去了璃王府。”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酒千在心里高呼,太好了,二姐姐和大哥竟不是亲兄妹吗?可是,二姐姐却离开了。
坐在座位上一直安静的酒沐白顿时觉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若说酒茵是凤翔国的公主,那么就不是他的女儿,那胡芸芸岂不是给他带了绿帽子?这,谁也不能忍受。
“凤翔皇说话还请注意措辞,茵儿乃是本官三夫人十月怀胎所生,怎会是你凤翔国遗失的公主?”可是,这一刻,他的心里竟然开始隐隐不安,茵儿她,好像是不足月就生下来了,不会是——
“正如酒酿臣所想,胡芸芸本是先皇在外面宠幸的一名富家女,却被母后使计骗她,让她离开了家,没能等到父皇去接她。”
“胡说,芸芸明明说她是为了逃婚才会来到凤鸣国的,怎会是你说的女子?”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