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告诉我对不对?”张深月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这样问道,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人哭了起来,脸上化过的妆都花掉。
张深月有点头疼的看着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所:“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一些不像被人知道的事情,但是关于那份协议,和杨旭尧的事情我需要你告诉我,没有保留的告诉我。”她从饮水机下面取出来一个杯子接了一点常温水放在欧阳面前的茶几上说:“这个屋子里面并没有别人,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去见到杨旭尧了,他手上的那份协议的复印件我也看到了,而且他告诉了一件事情,对于这场官司很重要,但是你却对我保留了。”张深月看着那个女人不停的抽泣,好像是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那这件事情出来说事儿的,但是我能怎么办。”女人终于不再哭泣,抬着头眼里面挂着两行黑色的眼泪,在沙发上面转了一个身之后,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开始慢慢的把自己的上衣往上提。
张深月眯着眼睛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在玩儿哪一出,不过,欧阳梦隐藏在衣服下面的瘀痕很快就作出了回答。
暴力吗?或者还是什么其他特殊的癖好?张深月看着那些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并不想是鞭子抽打过后流下来的反而有点儿甘心的感觉。欧阳梦把身体转过来之后,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的眼泪还是在不停的往下掉,张深月只能去外面把自己办公桌上面的抽纸拿了过来,递给她一张说:“有些伤痕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们签订协议之后的第二个星期开始的。”欧阳梦说完之后,醒了一下鼻涕,然后把手中的纸团放到茶几上面捧着刚刚张深月给她的杯子说:“我从开始到最后都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像她们一样消失。”
“会像她们一样消失?什么意思?”张深月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看着欧阳说:“和谁们一样?她们是谁?”
“我不知道。”欧阳梦迅速的抓起刚刚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手提包,一边抽了两张纸在自己的脸上拼命的抹着说:“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如果还有事情的话明天再联系吧,我今天累了。”
张深月看到这样的情况也觉得自己今天从那个女人嘴里面再也问不出来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只是,那一身的伤痕很难让她联想到是拜那个男人所赐,那个人对待自己恰到好处的态度正好让自己想到了周茂行。
她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在不经意间,灯火通明的办公室现在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她在电脑前打开网络搜素页面,朝着搜索栏里面输入了“周茂行父子车祸”这样的关键词,出来的网页上面除了那些自己已经知道的报道之外,没有任何关键的信息,当时接管这件案子的警察是谁?不知道。救护车上面的医护人员是谁?不知道。在医院接诊的急诊科大夫是谁?不知道。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所有和这件案子的相关人物就像是被人从这些报道中抹去了,有人想要故意掩盖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就是说有些人的秘密被本不应该知道的人知道了。
张深月关掉了电脑屏幕,揉了一下有些酸涩的眼睛,确认了一下房间里面的电器之类的东西已经关闭,就轻轻锁上门,打算回家。在走进电梯的时候她看了看手腕上面的表,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钟了,这个时候回家的车已经停运,她走出电梯的时候把翻看着钱包里面,却发现自己没有带够钱,晚上打的回家的车费都拿不出来。
她只能提着对她来说有点儿重的公文包一步一步的走在马路上,在那两个人出了车祸之后,她很少像现在一样的享受着一个人的时间,因为一旦她一个人,总是能够想象到当时的场景,寒冷的冬天,两个人绝望的躺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