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丫头,你不用去警告梅丫头,这丫头要是想学我的功夫,六年前就学了,何必等到现在。而且我看她身边那个小徒弟,武功不俗,可比你的这个靖哥哥好多了。”
“七公,不准你说靖哥哥!”
“哈哈,小丫头生气了?”
等洪七公一干人离开后,杨康对梅超风道:“师父,这位姑娘的态度好生嚣张。”
“她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调皮刁钻,你可要小心,惹了她不要紧,要是她后面那个爱女如命的黄药师来了,以你的武功,远不是对手。”
“黄药师,黄老邪,师父,你是怎么认识黄老邪的?”这个问题,杨康一直想要知道。
“你还记得六年前王府里,为师和一人以音律相斗的事情吗?”
“是他,他是师父的仇家?”
“当日黑风双煞里的铁尸梅超风被为师所杀,黄药师是她的师父,自然想来教训为师一顿,奈何为师的武功彼时和他不相上下,他便走了。”
杨康想到六年前王府里的笛箫二音,箫声呜咽、笛声悠扬,明明是世间少有的天籁之音却暗含内力惑人心智。若非他们的重点不在攻击王府众人,恐怕当时活下来的没有几人。
想到黄药师如此厉害,杨康心里越发坚定,日后要勤加习武,达到能和师父比肩的高度。不管是何人想要找师父的麻烦,都要先打败了他才行。
给洪七公留下六王府厨子秘制的鸡腿,梅超风和杨康便策马往临安赶去。
临安城内,繁华无比。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五丈宽的大道上车水马龙,道路两旁商人小贩吆喝不停,有卖水果蔬菜的,有吆喝着包子馒头的,有卖着胭脂水粉的,有挂着手绢绢花来往兜售的,更有人群围着观看戏班子杂耍的。
此时,梅超风一袭红衣张扬,杨康锦衣玉带身子潇洒,吸引了路上众人的目光,好一对金童玉女,只是这女子面容冷肃了些,男子神色谦恭了些,众人不解,继而疑惑顿解,原来那女子是个河东狮,那男子是个妻管严。
只见一乞丐从斜刺里窜出来,从红衣女子身边穿过,然后被红衣女子捏住了手腕,乞丐手里赫然是一个绣着牡丹图案的荷包。
梅超风抓住小偷后,道:“丐帮的弟子也成小偷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小乞丐不断挣扎道。
将荷包拿回来,梅超风看着上面乌漆抹黑的手印,她不过是做做样子在身上挂个荷包,这样也会招贼?
“算了,你走吧!”放开小乞丐的手,梅超风道。
等小乞丐走远,梅超风打开荷包一看,里面全部是石头,银子全部被换成了石头。
“可恶的小贼,师父,我去把他抓回来。”杨康见状道。
说罢,锦衣如电,朝小乞丐远去的方向追去。
“哇!高手!”
“跑得真快!”
“武林高手要抓小毛贼了!”
“我押一两银子能抓到小毛贼!”
“我押一两抓不到!”
“算我一份,抓得到!”
“抓不到!”
……
梅超风斜过一眼看到一边正在开庄聚赌的百姓,心道:这就是民风淳朴的临安百姓,也是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我押十两,抓不到。”梅超风也从背包里拿出十两银子,押在一边的台子上。
“……”庄家有些错愕的看着梅超风,道:“姑娘,你真的要押?”
“没错。”
“好,买定离手。现在那位公子抓得到小贼的赔率是一赔三,大家快来下注啊!”
于是人群中,更多的人跑来下注,还有押一文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