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怎么敢上车?”
陈彦邦一步跨出车子,想要强行将她推进车子,她两手使劲扒着车顶,他在她身后推她:“我不上车,你们要干什么?”
车里有人说了句话:“快点!”
秋雨这才留意到,前排副驾座和后排的右座上各坐了两名身形结实,目露精光的男人,而驾驶座上不是别人,正是陈彦邦的好友,日本人井上旬。
秋雨激烈的挣扎引起路人的注意,有人向他们张望。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后座的男人突然探出上半身,一手护着秋雨的头,另一只手将她拖进车子,陈彦邦也迅速上车关门。
秋雨脸气得通红,头发凌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车里没有一个人出声。
车子开进车下车库,两名穿大衣的男人先下车,一左一右立在车门两边,井上旬用卡刷开电梯门,陈彦邦这才拉着孟秋雨进了电梯。
井上旬开口道:“前层下层都我是我的物业,你放心。没有人住”
陈彦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先走,我不想让你受到牵连”
井上旬嗯了一声,交待了房子的紧急出口,又给了他一把钥匙。
井上旬刚一转身,陈彦邦便打发保镖去其它的房间。
他说:“事态紧急,刚刚来不及跟你说清楚”
秋雨讥笑一声:“你有任何事情跟我说清楚过吗?”眼皮垂下来,眼睛盯着地板,头也不抬。
“跟我去美国”
“跟你去美国?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陈彦邦抱着肩膀站在窗前,西南方沉积的浑浊黑云被闪电劈开,惊雷滚滚,风雨大作。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秋雨自己跟自己较劲,拧巴着身子,也不看他。
他试图与秋雨眼神交流,可秋雨不看他。“我相信,最近,你和关鹤过得不太平,我不愿意看见你过得不好”他刻意将危险这词用不好替换。
他接着说:“如果你再跟呆他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秋雨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好意想提醒一下你们”
“你是说我们处在危险之中?”
“我没有这样说”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如果告诉你,你会跟我走吗?”
“我不敢保证我知道了会跟你走,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你走”
陈彦邦扭头看窗外,铜钱大的雨点敲在玻璃上,啪啪作响:“我想,你听说过东京大学教授遇害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他是关鹤的导师。加藤诚司与关鹤还有另一名日本学生,他们研究了一个名为超级细菌的项目,据我所知,这个项目启动了三年了,最近成功了。为了利益,教授的日本学生毒杀了他,独吞了研究成果,出逃国外,但被抓回国,在监狱里自杀了。当然,这是日本官方的版本。我们的调查结果与他们相反。你知道这名日本学生是谁杀的吗?”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彦邦轻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他叹了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跟你没关系,跟他有关系。我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这个”
秋雨苦笑:“所以,这事,跟你也有关系?”
他点点头。
“怎么会呢?”
“我们公司曾经计划购买加藤教授的研究成果,他不同意。”
孟秋雨表情如同被冻住般僵在脸上。“我明白了。关鹤现在是唯一的一个知情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