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口吻怎么听都有些像黑道分子的啊,毁形象啊。
“就是因为是朋友,才不能拉你们来趟这浑水啊。”云夜不在意地笑了笑,心说你们加进来本来就浑的水就该变成“墨水”了。
“云夜你这样说我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了呢。”Eckersberg无奈地笑了笑,果然是只能是朋友吗?
“对了,接下去三天你们是留在这里呢还是去群马县那里与其他人回合?”云夜转移了话题,轻抿一口果汁,是不是明白一些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留在这里。”Brecht想也不想地回答,难得周围没有那么多人,当然,如果没有另外两人就更完美了。
“我全当是陪Brecht好了,省得他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Eckersberg微微一笑,借调侃别人掩饰自己真正的目的。
“Eckersberg你再说一遍!”Brecht离暴走已经不远了。
“再说多少遍也是一样的。”而另一人却依旧气定神闲
忙完了剩下的事情从外面走进来的迹部看见的便是两位贵公子毫无形象互相讥讽的样子,向离得远远的云夜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后者无辜地耸了耸肩,示意不用理会他们的。
走到云夜身边,迹部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原以为你是真想帮忙,看来我们还是被你骗了。”
“哪有?我这忙帮得还不够吗?”云夜白了迹部一眼,不以为意。
“你这不是帮忙,你只是一心算计着怎么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才对。”迹部无奈地摇头,绕了半天,她的玩兴也好,好心也罢,再有难得一见的精心算计,不过就是为了那把小提琴而已;这让他们该说什么才好?
“切!你们管我什么目的,你不能说我没有帮到你们吧?”云夜挑眉怒视迹部。
“没错。”迹部点头,要说帮呢,的确是帮了很大的忙。
“那不就结了,你管我什么目的,反正你们又不要我帮忙,我也没有想过要帮你们,哼!”云夜气愤地哼了一声,转头不看迹部。
迹部怪异地看着云夜,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怎么,还在生气?”因为之前他们说过让她不要管,只要不帮倒忙就可以;看来,女人真的很记仇啊。
“有吗?我生什么气?”再次转头的时候已然是一派无辜的模样。
“不种不华丽的事情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迹部无奈地摇头,顺手在云夜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当时不过是一句玩笑中带着关心的话,竟然还能记到现在,真是服了她了;“别那么小气!”
“小气?有吗?我早就不气了啊。”云夜白了迹部一眼,笑得是那样的无辜,只是在迹部眼中却绝对是有阴谋的样子。
“你...”
“云夜,我说,你不会真的是让我们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吧?”Eckersberg突然打断了迹部,看来他与Brecht的“斗争”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么会。”云夜立刻又换了种笑颜;“你们三个慢慢聊,我先去做点东西。”说着,竟是准备开溜,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迹部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这难得有客人,而且今天心情不错,我准备亲自下厨。”云夜笑弯了眼,顿了一下目光依次扫过三人;“你们应该还是会有些话题可聊的,我就不陪你们了。”说完,不给其他人任何反驳的机会,连忙跑向了后面。
云夜一离开,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怪异起来,虽然还算不上剑拔弩张,但火光四射倒也不算夸张了。
“你就是迹部景吾?”三人中耐心最不好的大概就是Brecht了。
“你想问本大爷什么?”迹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