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见过皇上、见过大帅……”。正德失笑道:“你是什么臣?”刘大棒槌黑脸一红,搔了搔后脑勺,才傻笑道:“这个……这个……小的见过皇上,见过大帅”。正德被她逗乐了,拍拍他肩膀道:“起来吧,不用乱称呼了,好好给朕打几场仗,有你对朕称臣地一天!对了,你进来做什么?”“啊!”刘大棒槌一拍脑门,又咋呼起来:“京中来了两个大人,驿馆叫谷大用,一个叫杨芳,要求见皇上!”“甚么?”正德和杨凌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谷大用来了还不稀奇,杨芳来了……莫非京中百官已经知道皇上出京了?正德定了定神,才想到此次大同之行,政策军功皆有所获,足以傲对群臣了,况且已经闹得满城皆知,这事儿本来就掩不住了,他们早知晚知又有什么关系。正德不在乎地道:“去,叫他们进来吧”。不一会儿谷大用和杨芳急匆匆走进房来,一瞧见正德,就惊喜万分地俯伏于地,泣不成声地道:“臣(老奴)参见皇上,皇上安然无恙,可喜可贺,臣等路上听说了伯颜兵围白登山的事,可真是惊得魂飞魄散”。正德两手一摊,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讥讽地苦笑道:“朕还没升天呢,你们哭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你们听说朕被伯颜围困的消息时也该同时听说朕大破鞑靼,伯颜落荒而逃的事了吧?这样都能惊得魂飞魄散,你们再练练都能元神出窍了”。两人正哭天抹泪地大表忠心,结果却被正德一顿冷嘲热讽,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地僵在那儿,正德往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儿得得瑟瑟地道:“你们怎么来啦?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是三个大学士逼你们来的?”正德以前虽然胡闹,毕竟从小受到宫廷礼仪地熏陶教习,从没有过这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毛病,这都是在军中扮校尉从大兵们那儿学来的,一时把出身詹士府,从小负责太子教育的杨芳看的目瞪口呆。谷大用见他两眼发直,不答皇上的问话,便接过话茬儿道:“皇上,本来皇上出京,宫里和三大学士们想先瞒着,可皇上连着多日不上朝,京里可就谣言四起了,传的荒诞离奇的。本来三大学士并不予理会,可是后来传言越来越多,竟然有人传言……呃,传言皇上听信谗言说西山出美女,竟然微服跑到大同搜罗美人,置朝廷江山与不顾,连朝中百官也开始人心浮动,三位大学士请示过太皇太后,于是派了老奴和杨大人来迎接皇上,请皇上务必早日回京以定民心”。正德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俊脸涨红,怒不可遏地道:“放屁!朕到大同是来搜罗美女的吗?”詹事杨芳刚刚从正德地无赖坐姿中缓过神儿来,还没等开口,又被正德一句粗话再次惊得元神出窍。神游物外去了。正德一句话骂出口,忽地想起了唐一仙,虽说自己是为了国家大事才冒险到正在打仗的边陲重地,不过这美人儿……传言倒也不是全不靠谱。想到这儿,正德不禁有些气馁。杨凌蹙眉半晌,忽地插嘴道:“皇上前两日前往白登山,大同百姓才知道天子在此,京中谣言早在皇上离京十余日时就开始盛传?这谣言是什么人传出去的呢?半真半假,最不易叫人辩白,一定是有心人在搞鬼!”正德被他一言提醒,恍然道:“对啊,朕离京地事,早被弥勒教侦知,这一定是他们传出去的谣言!大用。朕叫你严查弥勒教,可有什么进展?”谷大用连忙毕恭毕敬地道:“皇上。老奴奉了圣旨。不敢迟疑,立即通令天下,东厂探马四处侦寻弥勒余孽,在甘肃、陕西、山东和京师均查出一些加入白莲教的叛逆,都是当地一些乡绅地主,弥勒教吸引教众似乎已经改弦易辙不再只引诱些苦哈哈入教了,老奴正在顺藤摸瓜。。。。。。”。正德不想听他继续自吹自擂,他不耐烦地挥手道:“朕知道啦,继续查下去,你们先住下。过两天朕就跟你们回京!现在么……”他眼珠一转道:“大同西城守将王虎、拒虏门守将李义均是弥勒教的奸细,朕看他们不止吸纳些乡绅地主,而且开始向军队伸手了,朕险些遇险,就是这些内贼作祟,朕看这大同烂的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