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出来了,地煞殿的实力暴涨的话,若是他们又勾结某位公主、亲王之类的人物来一次叛乱,李隆基的脑袋不大不小的也要犯几个晕儿。
李隆基一拍身前的桌案,大声喝道:“故而,此番要派出花营的精兵强将,赶赴扬州,将那秘穴彻底毁去也好,勘探清楚也罢,总之不能让地煞殿中人从里面得到任何的好处。花营如今能派遣多少人手赶去扬州?”
李天霸急道:“风笑笑、严猫儿、燕不飞、南宫镇西四大营头正在江南一带公干,数日内可以赶赴扬州。此等力量还是薄弱了些许,故而花营明营中的供奉,可以出动六名。江鱼这个手臂被人打成七八段的‘伤号’么。。。”李天霸阴笑了几声,狠狠的瞪了江鱼一眼,他沉声道:“就着江鱼率领长安花营内簪花郎六百人、连同六名供奉以及宫内六十名供奉真人、禅师赶往扬州,想必地煞殿实力再强,也是无可奈何的了。”
那边袁天罡突然抬起头来,笑道:“陛下,隋炀帝的秘穴,居然过了这么多年才被人无意中打开,想必里面的埋伏却是不可小觑的。老道也有数十年没活动活动筋骨啦,不如这次老道师兄弟也随之一行罢。”就听得他喃喃自语道:“地煞殿再次大举进入中原,想必是上次给他们的教训,还没有让他们疼到骨子里啊。”
李隆基、李天霸的眼珠子一亮,同时叫道:“如此甚好,那,就请两位天师作主,千万不要毁了那秘穴,只要将那秘穴中所有宝物都起出来好了。”一言既出,袁天罡、李淳风在旁边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好久没缓过劲来来,这皇帝都是什么人啊?
江鱼却是猛的一张嘴,大叫道:“陛下,臣如今可不能离开长安哩,若是臣如今离了长安,包不准第二天臣就要被皇上下旨诛杀九族啦!”
“胡说八道,朕是那种无行无德的昏君么?谁说要诛杀你九族啊?”李隆基很是不快的瞪了江鱼一眼,举起手来作势要打他。
江鱼立刻将方才在云楼观和扶桑使臣以及汪真苘的冲突说了出来,随后,江鱼委委屈屈的跪在了地上,随手将那血燕塞进了怀里,哀嚎道:“陛下,臣可是一心一意的维护我大唐的声威啊。若是那些扶桑侏儒强行摸了我大唐女子的尊臀,却没有人为我大唐的子民作主,这,这传出去,岂不是说我大唐人害怕了他扶桑人么?那汪大人,居然说臣这样是不顾和扶桑的友好云云,委实是冤屈了臣啊。”
长春阁内一阵死寂,良久,李隆基才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阴阴的说道:“朕,明白了。这群书呆子,想必是真的将朕当冤大头了。小鱼卿家,你尽快点齐人马赶赴扬州,汪真苘,朕来敲打敲打就是。二将军,扶桑使臣,由你亲自率人陪同,且看看他们是否真的能渔翁得利。哼!”李隆基真的飙了,右掌狠狠的在面前桌案上拍了一击,整块檀木抠出来的桌案,顿时化为粉碎。
江鱼连忙叩拜了下去,笑吟吟的大声叫道:“吾皇万岁,吾皇英明,吾皇实在是,那个,英明啊。”
李隆基正心疼他的那张桌案呢,听得江鱼的马屁,不由得操起身边的一个软垫,劈头盖脸的朝着江鱼砸了过来:“给朕滚!有空多读点诗书罢,拍马屁都拍得这么干巴巴的!还不如你大哥李林甫咧!”江鱼自然是抱头鼠窜,狼狈而逃。
是日深夜,江鱼端坐在李府他的练功静室内,将那血燕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有点心疼的折下了一只血燕翅膀丢给了在旁边张开了大嘴的火灵蛇,江鱼将那血燕用真元融化成了一团血红色的粘稠胶体,一口吸进了体内。顿时,好似一个小太阳在江鱼体内爆炸开来,浑身八万四千个毛孔内,一缕缕漆黑的污血喷射而出,江鱼浑身衣物霎那间化为灰烬。
体内一切的后天杂质都被那血燕的狂暴毒性冲飞,一股炽热得足以融化金银的能量在江鱼体内胡乱翻滚,将江鱼身体所有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