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应该还没长大就死掉了。”
“你的意思是这只是个空壳?”明雪夏皱眉。
“确切的说,这是个被魔物占据了的空壳。”殷放半眯着眼,薄唇一撇,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很少见到殷放露出这种满是邪意的表情,她一时有些移不开眼,只看着他的唇一张一合,有那么一点点诱人。
“看什么?”
“我大概有点明白玉蓝为什么对你穷追不舍了。”如果不是他给自己留下的第一印象实在过于恶劣,或许多看他几眼自己也会被表象迷惑。
殷放和人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注视对方,那种专注会让人误以为他眼里只有自己。虽然明知是假的,但有时候难免会**其中。
“玉蓝?和她有什么关系?”殷放剑眉上挑,听出了她语气中隐藏的不满。
“你还敢问,你就这么一走了之,玉蓝断定了我和你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非要我说出你的下落,还有剑宗那帮人竟然也这么认为。”
“她说的也没错。”
“什么?”
“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可告人。”他轻声低语,好好一句话硬是说出了**的味道。
030 追上
明雪夏撇嘴,说的好像不可告人似的,不过就是一瓶龙髓的关系。
殷放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笑非笑,“怎么,不承认?”
“哪敢。”谁知道他会不会一翻脸捅自己七八个窟窿,这年头男人的心思比女人难猜多了。
她的不情愿显然很好的娱乐了殷放,以至于说话的语气都温和多了,甚至还拍了拍自己身旁,“过来坐。”
她赶忙摇头,“我不累。”
“……过来给我包扎伤口。”
敢情是她自作多情了……
走到殷放身旁,接过他递来的一盒药膏,这才定下心来替他检查。伤口大多在胸口,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看着吓人,实际上却并不多严重,血也早就止住了,最严重的是他的右臂,似乎被什么东西腐蚀了,手腕以下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将本来就破烂的上衣从他身上剥下来,撕开一张水符替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随着两人的靠近,一缕缕诱人的香味传入她鼻腔中,让人欲罢不能。
“手感如何?”隔了一会儿殷放就发现明雪夏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擦药的动作没停,但显然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儿了。
被他这么一说,明雪夏才恍然惊醒,然后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他胸口处摸了好一会儿,最关键的是那里还没伤。
“咳咳。”装作没听到他的话,赶忙将剩下的药膏草草涂抹在他伤口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和他拉开距离。
可以肯定,那阵让她失神的香味是从殷放身上传出来的,她对能够引发食欲的香味向来没有抵抗力,所以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殷放也没抓着不放,只是他看过来的眼神总让明雪夏觉得不自在。
“你的手怎么样了?”在黑暗中时间流逝无法判断,只觉得过去了很久,明雪夏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盯着殷放看。
“中了蜃毒,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她对于怎么出去完全没有概念,不过殷放既然看起来并不着急,想必是有办法的。
“我们现在处于蜃制造的幻境里,除非让它停止制造蜃气,否则光凭我们很难走出去。”
“看来首先要除掉那只控制蜃的魔物才行,你身上的伤就是它造成的?”
“嗯,它可以在幻境中进行攻击,而我的攻击无法伤害到它。”说到这里殷放也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