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花容就不放了!
她这一朵现成的桃花,立刻招来了几个大个头的,嗡嗡的追着她跑。
她并不是打不过,只是天性的就害怕这种东西,如今直面飞来,第一反应就是躲!
一躲,悲剧了。
“噗通!”
“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快救人!有个书生掉下桥了!”
花容:“……”
苏旃檀刚出去买个东西,一回来就看到被一群好心人捞上来的哥哥,当即大惊!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
“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连这么宽的桥也能掉下去?”
花容咬牙切齿,帽子不知晓落到了河底的哪地方,衣服湿淋淋的耷拉在身上,幸好她是使用了障眼法,身材各处平平,不然就清白也没了。湿润的青丝滴着水,粘黏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我要换衣服”
花容摸了一把脸,不敢捋开脸上的头发,不然以后真没脸见人了。
“前面有家绸缎庄,我带哥哥去换一身衣服”
“……好”
花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霉运,不知为何今日如此倒霉?
乘着围观的人还不多,她赶紧拉起苏旃檀就走。
绸缎庄里的衣服样式不少,里外隔了一间,苏旃檀在外面等着,花容脱下湿淋淋的衣服,仔细的设下了防备才敢换上干净的。
擦干头发,准备换下苏旃檀给她挑的衣服,清一色都是白的,只有一套紫锦,一件青衣。两件都试了一次都大的拖出长长的袖子,衬得她好像是大框架里的蚂蚱。
只好换上了一件稍小的白衣,束上腰带,把袖子挽了挽,才勉强看起来正常些,打散一头如瀑青丝,重新以玉冠束起,带上新的冠帽,这才精神十足的走出来。
“哥……哥哥?”
“换件衣服,就认不出来了?”花容扇子一展,恢复了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往后一指,道:“银子没了,你先垫点给我吧”
苏旃檀回过神,面上一红,诺诺的去付账。
哥哥换个适合自己的衣衫,果然是天翻地覆的不同,何况那衣服貌似有点大,穿的她周身有股不知怎么形容的感觉……
“别傻笑了,再笑把你推下桥去!”花容没好气道,左右唆了唆,没看见那几头大黄蜂,再看到,一巴掌拍死它们!“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先去相国寺吧”
“嗯……好!”
两人渐走渐远,那名刚刚出没的黑衣少年又出现了,阳光下竟然还是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一双墨色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竟然……竟然是桃灵……女子……”
花容与苏旃檀两人又重新回到了花容原先到的地方,依旧挤满了听琴的人。两人却没有多少的心思去看那高台上是怎样的琴。
“你说什么?!”
不知苏旃檀说了什么,花容震惊之下,声音蓦地高了不少。
“是真的,他就是我爹”
苏旃檀扇子一展,似乎并不觉得这多么震惊,这件事整个国家都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老天!了空大师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花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苏旃檀脸一僵。还以为她是因为他爹是和尚所以吃惊,没想到竟然这么说?他有这么怂吗?
“了空和尚虽然有时候没大没小,又小气又爱计较,还总是念叨着要我还他茶叶,但是他可是得道高僧!绝对正派,绝对正统,没想到竟然还有你这么个儿子?”
这岂不是说,了空大师是南冥的王爷?
他怎么这么想不开还出家了?真不像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