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声调被摧折的走音,圈住他颀长滚烫的身体。“下不为例……”
沉浮了一天一夜,意识回笼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浑身似乎要散架,欧阳玉长身赤条,颀长的身体似乎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侧着身子,一手将花容圈在怀里,一手抚在她纤细的腰间。
花容睁开眼,微微一怔。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近的她睁开眼的瞬间,长睫扫到了那张温柔魅乱的玉颜,唇上一软,绯玉晗脸又靠近一寸,两人的呼吸交错。
花容轻抚上他胸口,不知为何伤口没有了,只有触目惊心的豁口伤痕,她已经在回府时听绯姨和她说起他受伤的原因,心下一疼,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还疼吗?”
“娘子……”欧阳玉糯糯出声,眉眼间都是痴笑,开心道:“不疼……不疼了……”
“傻子!”
花容抵着他的额角,轻笑。“不疼就好……”
“娘子疼不疼?娘子哪里疼?子玉吹吹……”
花容瞬间脸红耳赤。
一口咬上这傻子的唇!
“啊呀!”
“胡说!”花容嗔怒。
“子玉没有胡说,娘子昨天一直让子玉轻点,一直喊疼的,娘子不疼,子玉吹吹就好……”
“……”
花容锤了锤这傻子,满面通红的埋进被子里。
“娘子……娘子脸红了哦……”
这个呆子!
花容很确定,这傻子又傻了,具体原因还不明。
“哇呀呀……”
“咿呀……哇呜……”
“小姐,您醒了吗?”凌香一副做贼般的试探语气,贴着门问道。
花容脸色一黑。
“等等,我稍后出来。”
“咿呀呀……”
“呀呀……”
两个宝宝听到母亲的声音,叽哇又是一通听不懂的呼唤。
花容抚额,现在怎么变成了两个小宝宝,一个大宝宝?
花容起身后,简单了用了点早膳,嘱咐了一通府中几人,不许欧阳玉出去,自己去找绯妩问清楚具体是发生了何事,昨日之事后,一群人都跑去皇宫瞧热闹,现在都不在了。
也许子玉为何突然又变傻了朽木老头子应该知道。
“他真是绯玉晗?不是被鬼附身了?”任是木道子看惯了当初欧阳玉傻得时候,现在看到绯玉晗现在这傻样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
对比强大!
那个冰冷腹黑又疯狂的绯玉晗变成了这副粘着花容不放的傻子?娘呀,这是什么世界?
“娘子,那个难看的老头欺负子玉?子玉好讨厌他!一看好猥琐!”绯玉晗委屈的指了指木道子,拉了拉花容的衣袖。
“噗!”
“噗!”
绯妩几乎与花容同时,两人一口茶卡在喉咙里,脸色霎时青紫。
“咳咳咳!”
“咳咳!”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绯玉晗霎时慌了,又是顺气又是拍抚,把一边儿的绯妩又气黑了一层皮。
“这个娶了媳妇忘了姨的混小子!”
“我……我没事……”花容勉强止了咳,瞅了一眼脸色炭黑炭黑的木道子。“你做了什么让子玉嫉恨的事?”
“哼!”木道子不理这几人。
“我今日来是想知道子玉这是怎么了?他昨日还是正常了的,为何过了一日便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是收敛了精神进入了冥思状态,并无大碍,过段日子应该就会自行恢复。”朽木走进殿,解释道。
“冥思?”花容不解。
“绯玉晗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没有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