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势同水火了。
什么清白都被一条蛇给看了,还被他咬了一口,脖子绑了数日的缎子。
之后她就不要命的开始和子玉厮杀拼命了。
“绯玉晗!你这个登徒子!本公子不把你炖汤了,誓不为人!”
“你是人么?”绯玉晗不知道多少次拦住了她,直接箍身咒就发作了,母老虎也成了乖猫。
绯玉晗薄唇轻勾,揽起她抱坐到怀中,邪肆道:“如此泼悍,将来只能委屈本王娶你了”
“绯玉晗!你这个……这个……难看的蛇怪!”云狸怒极,但良好的教育使她骂不出脏话来,一时憋红了脸。“本公子是道士,又怎会嫁给你!”
“道士又如何?只要是女子,本王就要得!”
“你这个……这个……”云狸怒视绯玉晗。“我不喜欢你!蛇妖!本道与你是敌人!”
这个理由够有力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一点也不!
花容突然难受起来,不为别的,只是子玉那一瞬不明显的黯然。
似乎,她在连云谷住了很长时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连云谷中遍种桃树,桃花盛开妖艳。
再次的情形出现时,连云谷中便换了一个模样,再不是当初的空荡。谷中桃芬飘然,云狸正托腮冥思苦想棋盘上的棋路。绯玉晗也有耐心一直在一旁等着,就这么看着她,偶然也会说两句激将云狸。
“夭夭是不是又打算悔棋?”
“哪有!我才不是和以前一样!”桃夭抬头怒视绯玉晗,又立刻埋头想办法。
绯玉晗绯然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也不恼。
“夭夭……”
“干什么?”
“夭夭”
“你有何指教?”
“没什么,只是喜欢唤……”绯玉晗低笑,目光有些远。
夭夭……
为什么唤着有奇特的感觉,好像很多年了。
花容怔了怔,随意躺在他们下棋的桃树上,明澈的眸子温和清冽,凝着树下的两人。她记得这是后来之事,为何自己中途回到天道门之事也掠过去了呢?
花容抚了抚胸口,明媚的眸子微暗。手心绯色的光珠只是一个淡淡的轮廓。
“子玉,夭夭一定会找到你……”
清风扬起如墨缎柔软的青丝,花容触手间,白光如水圈漾开。细长的眸子望向此刻正认真下棋的绯色身影。
不期然,绯玉晗好似能看到她一般,狭长深邃的凤眸直直对上花容的目光,花容指尖颤了颤。
夭夭,无论你在哪里子玉都能感觉到。
花容敛眉,跃下桃树,纤玉细足踏上冰凉的地面,转身走了。
身后的场景再次转换了。
这次,竟是天道门!
花容诧异回头,蓦然凝到琼华颠那抹冰雪般浸冷的脸,颀长的身影立于云止之颠,雪白的长袍,坠地青丝迎风撩起。
宽阔的天道门广场,白玉砖地之上一眼望去,几代弟子呈青灰白三色阵型练习,呼喝之声竟似战场恢宏。
云狸此刻正手执青锋长剑,白衣皎洁,剑柄雪色宫铃划出凌利锋芒,眉宇间冷凝专注,正与四师兄云剑比试切磋。
花容有几分疑惑,欺身掠到风霜殿的屋檐坐下观看。转眸看了一眼山颠淡漠的雪色身影,淡淡垂眉不语。
未曾想到会再次遇到,原来当初的师父当真这般冷清,甚至冰冷。如此的他,当年的云狸却是执妄固执……
“夭夭……”
“砰!”
突然从背后发出的声音,吓得花容陡然一僵!整个人砰的一声砸到地面!
“要……要命……”花容龇着牙揉了揉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