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和滕罗几乎都没有接触,。
伊蓝的阿妈见状,拍了拍红玛的肩,认真道:“平日里容姑娘总是与我们几人学针线,上次我也注意到,他穿了一次的那双长靴是容姑娘向你讨去的那双,你再做两双鞋过去,看看他能不能看在容姑娘的面上,帮帮滕槐……”
红玛僵硬的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哥卓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好点头同意了。
“我这就去吧!那靴子本来是做给我哥的,我那里有几双同尺码!”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陌生不陌生了。
晨光初升,橙红的光芒映在奇华丛林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滕罗独自一人蜷坐在门口,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每日到了这个时候,厨房的烟囱中都会升起淡淡的炊烟,会有一个声音喊他吃饭,他总喜欢磨磨蹭蹭的过去,因为这样,她就会过来拉着他……
吃饭的时候,她会拿着筷子不厌其烦的教他怎么正确的拿筷子才能更稳的夹菜……她甚至还教他认字,在地面上写出他的名字,让他念,他总是沉默的看着她,看着她生气的一走了之,他一垂下眼,摆出可怜的模样,她立刻又跑回来安慰他,告诉他,其实他很聪明……
她从不会嫌弃自己,即使每次气极了骂他蠢蛇,但是他听的出来,她的口气与那些嘲笑自己的人是不一样的。
她会因为自己学习药理很快而高兴,还给他做衣服,给他洗头发……他喜欢她帮他洗发时,指尖穿梭在发间的感觉……
他偷偷的看她给自己做的衣服,针脚都来来回回的缝了好几遍。她不会做鞋子,他看的出来,那些细腻的针线手法都是不同的。
滕罗穿着的是原来破旧的衣服,在他住的榻上,整整齐齐的叠好放着花容当初留下的两套新衣。
红玛硬着头皮过来时,老远就看到那一身褴褛的滕罗,忍不住皱眉。她记得容姑娘专门为他做了衣服,他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滕罗听到了轻不可闻地脚步声头都未抬。
不是她。
“滕……滕罗?你怎么不进”红玛看着他有些找不到话题,因为滕罗一直垂着头,一声不吭,她看着��没拧�
不过,好在红玛脑子清醒,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也清楚滕罗是哑巴,只好自言自语道:“我听……听说你没鞋,所以做了两双给你送来……”
滕罗抬头看着红玛,脸上昨日的脏污尚未洗去,只露出一双淡绿的瞳子,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看的红玛有转身逃跑的冲动。
她这话自己都不信,更别谈是滕罗了。没找自己的暴戾的大哥来打他,估计在滕罗看来都是奇怪的,何况还送鞋?
红玛目光转到一边,把鞋子递到滕罗身边放下。
“我来找你是希望你去救……你二叔滕槐……我知道!我知道他经常打你!”滕罗突然望过来,红玛赶紧倒豆子似的说话飞快!“你二叔欺负你,容姑娘也打过他了,他那么健壮都躺了一个月,已经很惨了……”红玛眼角微抽,继续再接再厉,一鼓作气!
“听说腿都些跛,又被长老赶出了村子一段时间,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滕罗听着她的话不语,墨绿的眸子深凝如潭。
“滕槐毕竟是你二叔,而且容姑娘也没说要他性命,如今他快死了,只有你能救他……”
红玛尚未说完,滕罗转身连看也没看一眼她送来的东西,直接进屋。
红玛急了,又不敢跟着进去,只好喊道:“容姑娘教你医术是希望你救人,你怎么能这样辜负她的心意!滕罗,你不要太……太……”
红玛微张着嘴,指着又突然出来的滕罗,半晌说不出话来。
滕罗拿着花容的背篓,垂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