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嫁衣该怎么做?阿兰苦恼起来,她从小到大除了轻功和占卜之外,其它的什么也不懂。
行至一处酒楼前,阿兰瞄到了楼上的两位贵公子,掐指一算,哈哈,她的第二笔生意来了。
“公子,让本巫给你算算命好不好?”
言朔皱眉望了一眼眼前打扮怪异的女子,浑身黑漆漆的不知道干不干净,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本公子不信这些,你最好离本公子远些,浑身都是怪味儿!”
阿兰黑布之下的眼珠子呆了呆,她被嫌弃了!明明前几天才洗过澡的。
苍白的小手紧了紧,她如今也是快要嫁人的人了,不能再那么邋遢了,今后每天洗一次澡好了。
将历经艰险还是回到她身边的卜盘放到桌子上,阿兰神神叨叨地嘟囔着什么,让本就有所嫌弃的言朔心里发毛。瞅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表哥,他消了打发这个神秘女子出去的心思。
“哇啦啦,咕噜咕噜,唧唧唧唧,啦啦啦啦······”
“啪!”猛拍桌子声让仔细观察这一切的言朔心里抖了抖,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啊,公子,本巫刚刚算出来,你喜欢做一件事却又往往不能了却心愿是不是?”
阿兰苍白的小手摩挲着卜盘,身子侧对着阳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可这样子在言傲眼中怎么都是一个神棍。
偏偏,言傲瞅了一眼眼毛金光的表弟,他的傻表弟竟然相信了!
“真的是这样!大师,您真的太有本事了!本公子,不,我炼了那么多年的丹药每次都是炸丹炉,大师,您说说,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朔激动得满脸通红,如果他炸炉的毛病真的可以改掉的话,那他岂不是有望成为一个真正的炼丹师!
想到这里,言朔心里汹涌澎湃。
怎么回事?你笨呗!阿兰心中嘀咕了几句,不过,原来这傻叉真有这么一个心愿啊。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糊弄过去。
刚刚在巷子里骗了一个傻子,拐了一个未来夫君,现在不如骗点银子花花,她出来得急忘带银子了,这几天的花销都是当了玉佩得来的。
“这个嘛,只要有点······”阿兰搓了搓手指,言朔马上心领神会,掏出储物袋就往桌子上扔东西。
边扔边问:“大师,您看够吗?那这些呢?”
言傲坐立不动的身姿终于僵硬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表弟怎么可以傻成这个样子。连家族令牌都扔了出来,还不够傻吗?
对着桌子上的一大堆宝贝,阿兰流了流口水,没想到随便一蒙,就弄出个二世祖来,这宝贝简直比自己家里的那些还要好啊。
口水不停地流出,在即将落到桌子上的时候僵在了空中,苍白的小手缩了缩,不敢相信响在耳边的话。
“这位姑娘唤作阿兰吧?”
黑布之下的眼珠差点掉在地上,她记得刚刚好像没有介绍自己的大名,那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我和姑娘的师兄有些交情。”又是一个惊天炸弹,阿兰的小心脏缩了缩,又是那个该死的师兄,阴魂不散啊。
“我······”阿兰诺诺开口。
“姑娘还是尽早回家去吧,免得令兄担心。”
“我······”
“记得令兄提过,姑娘的占卜之术还未到家,又是怎么得知族弟的事!莫不是······”
眼前男人咄咄逼人的样子惹得阿兰气得直跺脚,特别是看见言朔眼中的火热渐渐散去,桌子上的宝贝也被一件件收回去,每收回去一件,阿兰的心就痛一分。
她要宝贝啊!
“在下已经通知了令兄。”
这样一个炸弹扔下来,阿兰已经没什么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