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大叔大婶,楚楚可怜问你借十块二十块回家的,你给了他(她)钱,一个星期后再去车站,依旧来到你面前,重复其遭遇,似从未有过和你的交集记忆,包括你的十块二十块;还有火车站口背着书包身前硬纸板上写着的所谓‘悲惨身世’的女生,不停的对着围观群众磕着头,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其中的猫腻,用看戏的心情,消磨着上车前的闲暇时光,只当做一个娱乐节目罢了。如果女生长得漂亮而萝莉,男群众心里多会泛起一个念头:可惜了,这年头,人心向利,干这一行一天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跟我……或者是,还不如去某某会所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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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莫虚一来电话的时候,赵重刚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发完羽绒服,莫道长约了晚上老时间老地方,关照赵重不要迟到,赵重随口应允着挂断了电话。
赵重的印象里,莫虚一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带着文艺家特有的敏感和神经质,安静时像一枚诗人,犹豫的眼神孤独的背影,还真他妈有点托蒂的气质。可赵重永远记得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在夜宵摊前的那一顿拳脚有多重,这孙子比事主儿王显锐下手还黑。赵重一直就怀疑,莫道长不仅拥有双重人格,还是个典型的精神分裂,要是出生在中东,人肉炸弹中的一枚肯定有他。赵重和莫道长的关系要比和王显锐的关系好些,不得不承认,莫道长不仅仗义、出手阔绰,且大部分时间还是很随和的,偶有分裂时,针对的绝大多数也是外人,很少和赵重、王显锐几个要好的有什么矛盾,连语言上的冲突都很少发生。
赵重出了敬老院,走了近十分钟才打到车,两万多块钱用光了,打车钱自付。赵重不愿也不能占那两万多块钱的一点儿便宜,一角一分一厘都不行。赵重有赵重的原则,真要替自己花费了这两万多,赵重一辈子都不敢照镜子,一辈子都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赵重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这个时代,称赞谁是好人,就等同于骂谁是*。赵重更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把无数单纯和装单纯的姑娘骗上了床、拿过客户的回扣坑过公司的钱,赵重坚信,真要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天,自己绝对是社会的公害,抢银行打劫金铺,取款机前蹲点下黑手,自己绝对干得出来。可这两万块钱绝不能心安理得的收下,坏人也有自己的处事原则道德底线。
‘忆童酒吧’歌声依旧,莫道长和王显锐早到了,对于赵重的珊珊来迟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重子,听老王说,前两天在这儿你泡了个妞……不,应该说你被一个妞给把了,今天这么晚才来,有气无力没精打彩的,怎么,被掏空了?同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因一时的*而舍弃革命!”莫虚一莫道长率先发了炮。
赵重满脸失望的摇着头:“道长,你一直就是我的偶像!你那迷离的眼神、稀疏铁青的胡渣,沉默寡言的气质……啧啧啧……可今天你让我大大失望了一回,才几天没受党的教育和鞭策,和*分子王显锐单独相处了没几天,瞧瞧,好好瞧瞧,流里流气、满嘴胡诌,哎…。。原先那个单纯可爱的莫道长看来已被反革命分子王显锐彻底腐蚀消灭了,只留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壳你个头,老是交代,这两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和那妞儿翻云覆雨了几天几夜大战了数百回合?快说!组织的规矩你是知道的!”王显锐继而发难。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嘛!我时时刻刻不敢忘怀组织的纪律和政策!”赵重笑着说。
“去去去,少贫,快说,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真胡搞厮混去了?”莫道长认真的问。
“兄弟们,战友们,同志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