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
就算她在怎么受欢迎，也不是这么个…才刚开局就亲昵成这样子的欢迎法…
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在暗处阻断这些谈话被白夜听到的祂也很是赞同，开心的嘴角弧度都上扬了不知多少。
“……你不记得我了吗？”垂眸沉默了一会，翻看着脑海里那段记忆，空还是选择说出了这段话。
但话一出口，空就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看过来的视线，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该记得你吗？”
很可惜，空心底的希冀直接被冷淡的冲散，并未得到任何安抚，只有那冷冰冰的话语在脑海里飘扬，掀起一股股名为恐慌的海浪。
“我…”
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那股酸涩感却堵在喉间，直直地叫他红了眼眶，难言的痛苦化为泪水涌上眼眶中。
用以‘空’一样的面容露出这副模样，温黎抬手揉了揉眉心，偏头对白夜说些什么让他离开，以此让他们两人可以安静说些什么话后，才把视线收回。
来到稍远却听不到他们说话声到地方，白夜拿着温黎好心递过来的铲子，沉默地蹲下挖着土，又沉默地把土填进一边的土坑中。
光是看到这情形就让她觉得好笑又可怜，勉强忍住不笑后偏头看向空，眼里的笑意也在正式看着他时缓缓消散，这让偷摸观察她想补救的空，眼里的光都消失了。
“你应该在我和荧认识的时候就调查过我的信息吧？”温黎歪了歪头，“既然这样，那你不是应该清楚地知道我刚开始寻找的那位空，根本不是你吗？”
“所以你干嘛说我不记得你的话？想替代他？”
一声声疑惑地话语传入他的耳中，空眼眶里的眼泪悄悄落下了一滴，而后剩下的眼泪就像是冲破了牢笼一般齐齐顺着脸颊滑落，不解释，就这样安静的落泪。
“……”温黎沉默了。
就算是另一个世界的空，但这位对比她喜欢的空，是不是太过另外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
总归他是空，温黎也不能让他这样一直流泪，叹了口气，还是伸手把他揽入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以示安抚。
“我…有他的记忆…，所…以我才……”
空带着颤音的话传入耳中，伸出的双手顿了顿，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身，埋头在她的怀里啜泣着，引得温黎扯了扯唇角，莫名有些无语。
如果不是他的‘气息’明晃晃告诉她他是空，她绝对要一腿踹过去，大喊：妖孽，还不快快显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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