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奥布里站起来打断了沃伦的话,他一步步走到沃伦的面前,盯着他那淡漠的眼睛,“你认为你成熟吗?你成熟你会每日不务正业与城中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成熟你会每天不思考着怎么更好的处理城中事务而是无所事事的东游西晃?你成熟你会去抢克劳德的伴侣,这样的事情爆发出来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呵,”沃伦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直视奥布里的眼睛,“果然,在您的心里,我是这样的一无是处啊。也许,在您的眼里,只有克劳德才是您真正的儿子吧,您怨恨我抢走了您儿子的伴侣吧?不过您不是也看到了吗,他这次又找了个和兰斯长得一样的雌性,这样看起来,还真是一条道走到黑啊,不过那个程驰倒也是……”
沃伦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奥布里打断了,“离程驰远点,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你没有必要和他们产生任何交集,兰斯的事情,那是最后一次。”
沃伦听出奥布里话语中的冷意,可是脸上却笑意更浓,“如果我靠近了呢?您打算杀了我来成全您的另一个儿子?”
“沃伦,你也是我的儿子,克劳德也是,我没有偏向你们中的任何一方,我只希望,你们都各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奥布里看着毫不掩饰自己眼中讥讽的沃伦,觉得一阵疲惫,轻声恳切说道,“克劳德有克劳德的生活,而这个位置,兽人界的主人,以后都将会是你的。”
“然后您呢?您就准备卸下这您早就不想负担的担子和您的儿子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对吗?这主城的一切都和您无关了,对吗?”沃伦反问道。“这是您给我的补偿吗?可是我觉得这更像是丢给我一件我不想要的垃圾,只不过它披上了一件美丽的外衣而已。”看着没有说话的奥布里,沃伦继续说道,“您总是这样用自以为是的公平掩盖您的偏心。”
“我偏心?”奥布里听沃伦一字一句地说出那些话,眼里有些不可置信有些受伤,“对,我偏心,我现在也痛恨我的偏心!我恨我自己为了负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而忽略另一个儿子,二十多年对他不闻不问让他吃苦受累!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完美的父亲,但是我也能面对着天神说,我对你,从未失一个做父亲的本分!我让你锦衣玉食,我教你捕猎处事,我甚至为你扫去一切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的隐患,”奥布里的声音急促起来,显然已经是激动极了,“你以为珀西当初对兰斯下杀手成功了吗?最后把这件事处理干净的是我,知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名誉不受损,为了你不闹出与亲兄弟共雌性的丑闻,为了你以后登上城主之位时不受人非议。兰斯另有所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你还是和他混在了一起,我知道,你无非是为了羞辱克劳德,为了气我。对,你成功了,你羞辱了克劳德,你也气着了我,可你也在拿你的名誉未来开玩笑!若要说我偏心,我的确偏心,把心都偏给了你却亏欠克劳德良多,但却全部被你当做了驴肝肺!你到底在妒恨克劳德什么?妒恨他过的比你辛苦还是妒恨他自幼没有爸爸在身旁只能自己学会那些本该由父亲教给他的技能?你是——咳咳咳——”
奥布里话还未说完便突然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等沃伦觉得有些不对劲走上前想去搀扶奥布里的时候,奥布里突然咳出一口血然后就这么倒了下去,而听见声响不对劲的亚戴尔和杰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惊叫出声,快步跑到奥布里身边想要将他搀扶起来。
站在一旁有些愣怔的沃伦低头看着自己手上被奥布里喷溅上的血迹,心里忽然觉得一阵空荡。
奥布里的倒下让整个主城的贵族都震动了,大家不由自主地都排出了自己的侍卫前去打听消息,而主城中有名的大夫都聚集在了奥布里的卧室中,对奥布里的病情进行会诊,而在奥布里身边的是忧心忡忡眉头紧锁的亚戴尔与杰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