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这……”玄霄凝眉望着银月,心里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紫菱虽然是十二护法之一,但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回来一次,而且,在凉国收集情报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做,如果他回来了,谁过去顶替?
银月瞅着低垂眉目在想事情的玄霄,只能说他太了解自己手下,他的每个表情与眼神一般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去顶替。”
玄霄惊甚住,要他去吗?这么多年他一直作为贴身护卫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如今……竟然要让他离开了。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默默的候着等着,希望靠近他高贵的身,希望他漂亮的眸能多看以他一样,是时候该放下这种越界的心思了。
“是,属下遵命。”这一声过了好久好久玄霄才低低的回答,他像是在沉淀自己的心,又像是在跟银月做最后的道别。
“下去吧!”银月摆手,面上仍无半点其他的表情。
“是!”玄霄恭敬回答,随即则退出了房间。
“教主大人好狠心呢?”玄霄离开之后,孔汝钦便大摇大摆的走进银月的房间,丝毫不顾及的一屁股坐在了茶几旁,大咧咧的品着茶水。
“药呢?”银月挑眉朝孔汝钦伸出骨骼分明的手。
孔汝钦听言放下手中的茶盏,凝住儒雅的气息,收起和煦,脸上绽放无奈的瞧着面无表情的银月:“教主大人您老挥挥衣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愿意爬上你的榻,你这样做夏侯丞会更加的远离你的?”
紫衫移动,高傲如斯的坐在了孔汝钦的身边,毋容置疑的开口:“只是让他臣服在本尊身下的药而已,有何远离不远离,本尊为了他这两年未曾碰过任何人,现在他闹脾气难道本尊必须忍着吗?”
银月当然明白孔汝钦的意思,只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夏侯丞,这家伙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脾性也改了不少,但那些在银月的眼中都是假装的,所谓本性难移就是形容夏侯丞的。
银月的话让孔汝钦咂舌,他说的的确没错,只是如今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没有了阴冷气息的教主,隐约中还是这么的有魄力,看来夏侯丞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就说你这脾气即使再收敛,那骨子里的霸道与野性还是存在的,真是……谁被你爱上,这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
银月闻言侧头,不悦的高挑起眉峰,一双幽深的眼中都是对某人的不满,什么叫被他爱上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他有那么可怕?当初夏侯丞跟他在一起不幸福吗?
“拿来,少废话!”
孔汝钦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在手中攥了好久,再三的考虑下还是递给了银月,不过还是不忘叮嘱他:“说好了,别说药是我给的,你也知道夏侯丞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如果他知道我暗中给了你药,不知道这家伙又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嗯。”银月拿着药低头,心里想着都是如何让夏侯丞吃下去,说实话,他根本没把孔汝钦的事情当回事。
“算了!算了!我走了,我现在最好远离你!”孔汝钦甩着双手烦躁的走出了银月的房间,他有种他一定会被出卖的感觉,但他又在欺骗自己,银月是教主一定说话算话。
夜色很快的带着一种愉悦的气氛遮盖住了明亮的天空。
这厮,银月大摇大摆的提着酒壶来到夏侯丞的房间,没有敲门,他纵身直接的走了进去,坐在烛火下,银月斜倚着靠椅,张扬的紫衫还是那般的绚丽,妖孽绝美的面孔无不彰显着诱惑,甘甜赤色的唇边就像是被人滋润过一样的嫩滑。
“喝一杯如何?”清凉的入心但又带着丝丝勾。引意味的话语,就这么在房间里打破了沉静。
只是,银月故意呈现的这一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