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玩偶罢了……
她退到一个角落,静默地看着他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心像是被油滚过一般,不是滋味。她现在就想离开这个屋子,眼不见为净。
“陛下晚上要用的药还在火上煎着呢,臣女要去看看了,便先告退了。”萧情忽然满含歉意地欠身行礼。
赢珩也不挽留,只是目光柔和地朝她笑了笑,“嗯,若是太累,就让下人去做吧。”
萧情羞涩地摇了摇头,便笑着离去。她不是那种纠缠而又甜腻的女子,她懂得审时度势,当她察觉嬴珩已无心与她做戏时,只客套地又说了几句,便识趣地起身告退,而赢珩,早已一心扑在韩文殊身上,巴不得萧情赶快离开。
当这偌大的内殿只剩下韩文殊与他二人时,气氛又变得有一点诡异,她始终偏过头不去看他,而他灼灼如华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而又贪婪地注视着她。他一言不发,而她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心静无澜的时候,一声叹息悠悠传来。
“过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味道滑过她耳边,韩文殊却一脸倔强,强硬道:“臣不过去。”
“你要抗旨么?”嬴珩眯眼责问。
韩文殊冷冷看向他,“陛下若认为臣是抗旨的话,可以治臣的罪,也可以将臣流放到西北。”
“朕不会!”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回答。
针锋相对地僵持后,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朝她伸出手,语气轻柔道:“站了这么久,刚刚又弓着身子,腰疼不疼?到朕身边来。”
韩文殊却是神色淡漠,冷眼扫向他身旁,目光顿在刚刚萧情坐过的软垫上,讽刺道:“陛下身边的位子还真是多呐,臣可不敢霸占这个位子。”
只听一声轻笑,韩文殊不解地瞪向他,看着他忍俊不禁,眼中却光彩熠熠,她有些着恼,烦躁地问:“陛下笑什么?”
嬴珩从软榻上缓缓站起,随手将身后的大氅扔在地上,俊脸上挂着一丝邪笑,悠悠开口,“没想到你醋性竟然这么大。”
“陛下与佳人相见,外臣本不应侍候在旁,臣只是循礼告退。”韩文殊厌烦地回道。
嬴珩一脸疲惫,认真地解释道:“朕封萧情做了翁主,就只是把她当翁主,你不要多想。”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汤你喝了,你晚上还要喝她的药,日复一日,你住多久,她自然要陪你多久!韩文殊愤恨地想,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将话说得无所谓,“皇上是九五至尊,若是不想让她做翁主,一句话一个旨意就可以解决了,到时太后也会高兴,朝臣也会……”
“你不在乎?”嬴珩突然打断她的话,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臣不在乎。”韩文殊一脸坦然。
“是么?可是朕在乎……”
霸道的吻带着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似是在抢夺一般,又像是理所当然地占有他自己的东西,攻城略池,却又盛气凌人,他禁锢住她的双手,还来不及思考,便已被他的愤怒攻袭。
他突然停下进攻,睨着她茫然的脸孔,哑着嗓子,含着一股狼性,不容置辩地说道:“你说得对,但朕告诉你,朕想要谁,不用下旨。”说着他便开始撕扯韩文殊的衣物,他力气很大,又动作极快,韩文殊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听他一字一顿,恶狠狠地宣言,“朕现在就要你!”
当他的大手抚上她雪白光洁的肩膀时,韩文殊才猛然清醒,眼前的男人正霸道地侵蚀着她的身体,猩红的双眼充满愤怒,似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在她的脖颈、肩膀、锁骨上,印上同样的猩红。
她卯足劲,对准他两腿之间,屈膝向上,肩上的力道突然松了,她呆呆地看着他面容扭曲地半跪在地上,似是疼得狠了,他额上冒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