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易丙辰小指上缠绕的牛筋越加收紧,身体被这强大的提升力脱离地面,转而形成被高高挂起的模样,只是,易丙辰的脚尖还能够触及到地面,冰凉的趾尖敌不过冰冷的地面,身体的灼热抵不过后穴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袭来,冷与热的融合,竟是这般的磨人心智,痛不欲生。
喉咙口被什么死死封着,易丙辰回答不出一个字,动了动嘴角,竟是牵扯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来。微不可观的笑容,晷宫立文却看得清晰,他脸上的笑意立时尽收,剩下的只是无法遏制的怒气,一闪身,他的人已出现在了易丙辰的身后,两相依靠,易丙辰虽然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危险,但身体散发的难熬的热度却让他自动寻找着能够降温的物体。脚趾点地,赤裸的身体向着后方依靠过去。
“不知道你的未婚妻见到此时此景会作何感受。”
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易丙辰的耳后,带来舒爽的同时,又将更深的欲望埋植在小腹处。
未婚妻……听到这个词,易丙辰有了不小的反应,只是,这反映不是他的,难道,是身体本尊还没有死彻底?呃……不知道人可不可以这么个死法。
淫*乱的身体终于被一种未知的自制所克制,但这也只是几秒的事,易丙辰还没有在脑海中形成那个美丽未婚妻的容貌,腑脏已经重新夺回了它们更加不可阻挡的欲望。
咬紧的嘴角,是丝丝缕缕嫣红的血腥,易丙辰不想伤害自己,他真的很想不要如此强撑,叫一叫又有什么关系,起码可以从心理层面上减缓一下疼痛带给自己的压力。
然,那个人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缕意志竟如此强大,霸占着自己的决策权,不许违反他的决断。
易丙辰在和隐在暗处的自己做着叫与不叫的斗争,晷宫立文却已经认为他是在拿自己的命与之抗争。
好,很好,命不要了,连在未婚妻面前的尊严也不在乎了,冰冷的手穿过易丙辰的腋下,直接扣住他的下巴,修长白皙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指在双唇上逡巡游弋,而另一只手则将牛筋的一端递给一直在旁观望的白面皮,接着用空出来的手抚上易丙辰的腰间,暂时不见举动。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什么吗?”晷宫立文质问中带出了他的阴狠,“明明很想要,却还一副正人君子的隐忍。”说着,抚在腰侧的手滑向后穴,易丙辰立即感觉到后穴被什么顶开,不是手指的温软,而是木质的坚硬和缜密,凉凉的表皮刺激到了炙热的内壁,不察间,他想要的更多。
一声嘶哑的喊叫,易丙辰更加不确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小指被悬吊房梁的痛楚完全掩盖不了后穴被进入而带来的麻痛与快乐,药效和着身后人规律的抽插,腰身不可控制的摆动起来,双腿间本已**的,此时擦着腿根,忍不住要夹紧双腿,好想快些解脱,可手被吊起,根本无法安慰越来越胀大的硬挺。
“想让我帮你吗?”
晷宫立文双手分工明确,一只手负责抽动那根木质器具,而另一只手仍然握着易丙辰的下巴,只是此时,握着下巴的手正脱离开被玩弄的更加红润的双唇,向着下体而去。
不用!心底的那个声音义正词严,可易丙辰的身体已先于那个声音做出了决断。
弓起身体,双股擦碰到身后人光洁的亮蓝长袍,木质器具被更加密合地推进,那一处热硬也在脉动着找寻那只正移向它的手掌。
“怎么,等不及了?”
晷宫立文笑意浓浓,第一次现出如此毫无遮拦的嘲讽与蔑视。奈何,易丙辰现在已经毫无思考能力,头脑的灵光已被炙热难耐和两根小手指的火辣痛楚所磨灭,身体中唯一持有的,就只有本能。
热硬终于碰到移向它的手掌,仅仅如此,脉动已经升级,热硬弹跳而起。易丙辰虽然知道这种反应,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