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寡人么?寡人只是在笑寡人竟是有爱妃这等佳人!”许昭平赤着上身坐在榻上,轻笑着伸手挑住了梁琼诗的下巴。
许昭平伸手一挑下巴,梁琼诗便本能的将锦被掬在了胸前,挡住了要害。
“昨夜那般孟浪,爱妃今日又何必这般矜持?”许昭平瞧着梁琼诗歌的动作,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了梁琼诗的手,任着那锦被从梁琼诗的怀中滑落。
锦被落了,胸前自是一凉,梁琼诗来不得多想,便是缩到了许昭平的怀中。
二人坦诚以对,许昭平忽地有些坐立难安,试着推了推怀中之人,却不想琼诗的手竟是顺着她的肚脐一路往上,逼的她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
听到君王吞咽口水的声音,梁琼诗便轻笑出声,“圣上昨夜那般孟浪,今日又何必这般矜持!”
“呵呵呵……爱妃所言极是!”许昭平知晓了琼诗来自己怀中的缘由不由得笑了两声,转而微微施力,便使梁琼诗一下卧到了自己怀中。
梁琼诗见自己忽地失了支撑倒在了君王怀里,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心中更是有了隐隐的期待。
瞧着梁琼诗浑身都在轻颤,许昭平屏了一口气,低头朝着梁琼诗的额间烙下了一个吻,而后迅速抬起了头。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足矣让她心满意足,是故待许昭平抬起了头,眸底便清明了一片。
“爱妃等着寡人去伺候你更衣。”
“为何不是宫人?”见君王只是在她额上留了一吻,梁琼诗敛去心头的失落,心道许是君王昨夜累了。
许昭平扶着梁琼诗在榻上坐好,便在榻旁寻着昨夜乱扔的肚兜。
正当着她把那杏黄色的肚兜摊平在手上时,殿门‘呜’的一声,从两侧同时开了。
见着那阳光慢慢的一寸一寸爬到她与琼诗身上。
许昭平挑眉望着目不斜视,走得中规中矩的大太监,手一扬。
大太监瞧着君王赤着上身坐回到了榻上,随即躬躬身,一群宫人立刻挪到了榻前伺候二人穿衣。
许昭平扫过要伺候梁琼诗穿肚兜的宫人的手,宫人连忙颤颤巍巍的将呈着肚兜的贡盘抵到许昭平眼底。
许昭平不慌不忙的捏起肚兜,凑近梁琼诗的耳畔,“爱妃且把手放开。”
“这……”梁琼诗听到开门声的那刹那,早已把锦被覆到了胸前,可君王此刻让她把手松开……
梁琼诗心底莫名的散开了一层涟漪,羞涩的难以动弹。
“美着呢,何必挡着?”许昭平抬眼望了望都低着头的宫人,快手快脚的拉开梁琼诗手,帮她穿好肚兜,“不过是这般,爱妃何必紧张。”
“若是宫人伺候,臣妾自是不紧张……可……”梁琼诗听着君王的话,心中一阵委屈。
“可什么?”许昭平撩了撩梁琼诗脸侧的青丝,便仅着着中裤下了榻。
试到了君王下榻,梁琼诗便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皱皱眉说出了她的心里话,“臣妾紧张是因着圣上!圣上怎得这般不解风情呢!”
见梁琼诗有些嗔怒,许昭平笑着站在榻前抬高了双臂,任着一群宫人围着伺候她穿中衣,“爱妃若说寡人不解风情那便是大谬了。”
“为何?”梁琼诗坐在榻上不知君王所言何物。
“因为……”许昭平盯着腰上蟠龙的腰带,低咳了一声,“明权。”
“是,圣上!”大太监听到君王唤了他,立即掏出袖中的卷轴,展开朗声念完了封后的诏书。
见君王唤了‘明权’,梁琼诗心底莫名的翻涌着不良的预感。她从未发觉过大太监的声音竟能如此清晰。
当听到最后八字‘今封梁氏之女为后’时,梁琼诗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声。